後宮裏早就傳遍了,皇後殿下貌美如花,堪稱國色天香,想來陛下早就遺忘了他們這幫男寵,這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大概皇後殿下腦子有些不好使,因為他根本就無法理解,一個正常的男子怎會嫁給暴君,這不是活膩歪了,往火坑裏跳嗎?
司冥晏並沒有理會男寵心裏的想法以及麵上的坎特不安,隻自顧自的薄唇輕啟,一派高貴冷豔。
“聽說你曾經侍寢過?”
司冥晏這話一出,讓原本就心裏緊張的男寵更加緊張了,就連手心裏都捏了一把汗。
皇後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難不成是嫉妒?
也不對啊,後宮裏多的是被暴君召見過多次的,憑啥隻召見他這個一次就被厭棄了的。
這麼想著,心裏便有了底氣。
“回皇後,是的。”
“那你來跟本宮說說,陛下都是怎麼跟你...額,翻雲覆雨的。”
男寵,“...”
這種事情也能拿出來說的嗎?
“殿下問你話呢,快說。”
閩歌寒著臉催促。
男寵來不及糾結,礙於閩歌黑著臉的威勢,隻得吞吞吐吐的開口。
這話讓他怎麼啟齒?簡直是羞死個人了。
“陛下他...我...我們...陛...”
“閉嘴!”
閩歌實在忍不住額頭青筋暴跳,不就是問個話,怎麼就這麼難呢?還有你到底臉紅個什麼勁兒呢。
閩歌心裏十分的唾棄盛雲嵐,腦子裏竟不由自主的想象中,盛雲嵐那個色胚是怎麼對待這些男寵的,隻要一想到這種畫麵將來會發生在自家豐神如玉一般的殿下身上,他就想要殺人。
司冥晏瞥了一眼暴躁的閩歌,慢悠悠的開口。
“陛下每次召見你們是否都沒有親身上陣,而是選擇用那些工具?”
“...是...”
雖然羞於啟齒,但男寵還是應了一聲。
“那陛下每次召見你們的時候,衣服都會脫掉嗎?”
“...不會。”
司冥晏突然唇角一彎,“也就是說陛下每次寵幸你們,從來都不脫衣服?隻是脫光了你們,對你們為所欲為?”
男寵幹澀的吞咽了一下,麵色漲紅,似有不忿,卻是敢怒不敢言,“...是。”
“陛下對誰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個奴才不知,奴才人微言輕...”
“你不必害怕,隻需要說你知道的即可,如果說的滿意了,本宮重重有賞。”
“...是,其他人,奴才並不知道,奴才隻知道跟奴才身份差不多的幾位公子都是如此,每一次陛下都穿戴整齊,大概是不屑於跟我們那樣吧。”
“梅子蘇,顧言南他們幾個也是被陛下如此對待嗎?”
司冥晏想了想,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個...奴才不知,那幾位都是陛下最為寵幸的,也是被陛下寵幸的最為頻繁的,想來應該會跟陛下坦誠相見吧...”
“閩歌,看賞。”
閩歌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子直接丟到了男寵的身上,這是想不明白他們家主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折騰出這麼一出來做什麼。
待閩歌將人送走,並叮囑不許將今夜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知曉,讓他小心項上人頭,這才回來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