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煤球這樣,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我都看出煤球不對勁了,作為它主人的棺生子更是瞧出來了,猛地下床,把我給抱了起來,放回到床上,並且還用薄被單蓋好我的身體,朝正要掙紮起來的我厲音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要動。”
他說話時的眼神很淩厲,讓我莫名的呼吸一滯,懼怕的停下了掙紮。
他見狀舒了口氣,隨後便拿起床邊一件迷彩服T恤和同款大短褲穿起來。而我不好意思看他某處,就別過了頭。
他剛穿上衣服,放下破舊的蚊帳,外麵就傳來很多的腳步聲,隨後是猴子扯嗓子吆喝的粗魯聲音,“棺生子,你特麼的給老子滾出來!”
一聽到這人渣的聲音,我嚇得將被子拽了起來,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可即使這樣,我還是發起顫來。真沒想到,這混蛋還會找過來!他不會是來找棺生子要我的吧?
我現在後悔剛才不該對棺生子那麼強硬了,不然的話,他肯定會當我是他的女人護著的,可之前我說他是鄉巴佬,那樣看不起他,他一氣之下,不再護著我,把我交給猴子那人渣怎麼辦?
擔憂的朝棺生子那邊看過去,他這會已經穿好衣服,走到門後,拉開門閂就打開了門。
他一打開門,陽光就和煤球一同撲到了他的身上。他躬下身,摸了摸煤球的腦袋,認真的安撫了一下煤球,讓它安靜下來。這期間的表現,完全沒把猴子的叫囂聲放在眼裏。
我則透過他打開的門,朝外麵看過去,發現這房間外麵,居然有一圈灰磚青瓦圍起來的古舊院子,院子裏雜草叢生,從我這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破敗的院門邊,站著頭上綁著紗布的猴子,他正拿把長管的獵槍,對準屋前和煤球逗玩的棺生子。他背後,還跟著七八個壯漢,各個手裏都拿著武器。不是鐵鍬,就是菜刀什麼的。
雖然他們一臉凶相,隨時要把棺生子撕碎喝血的模樣,可就是站在院門口不衝進來。
“棺生子,那女的呢?”猴子見棺生子不理會他,他將獵槍舉高,掰開了保險,隻要扣動扳機,隨時就可以命中棺生子的架勢。
這讓我緊張極了,這樣拿槍威脅下,棺生子一定會害怕,把我交給他吧?
腦海裏想象著我被猴子帶走後,蹂躪的畫麵來,頓時讓我嚇得驚坐而起,尋找著剛才棺生子丟給我的衣服來,想要穿上衣服,趁他們對峙的時候,趕緊從窗戶那邊跳出去跑掉。可惜找了一圈,沒在床上看到,估計在地上。
棺生子好像是聽到我的動靜了,連忙將門關上,隨後傳來他對猴子的回應聲,“哪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