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果看著玻璃櫃裏琳琅滿目閃閃發光的首飾，一邊看一邊問：“她們沒說要哪一款嗎？”
“沒有，就叫我來看看。”
“那你拍照片發給她們啊。”
厲嶸愣了愣，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
“如果讓你挑你會挑什麼？”
段如果低頭看了看，發現了一個比較特別的禮物，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字母項鏈，然後說：“這個吧，挺特別的，而且她們都有寶寶，可以用她們小寶寶的名字來選字母。”
“聽起來不錯。”厲嶸按照每個寶寶的名字拚音首字母挑好了項鏈，然後就把視線放到了旁邊的一條珍珠吊墜的項鏈上。
伸手指著那條項鏈，用法語對櫃台的工作人員說：“請幫我把這條拿出來試一下。”
段如果正打量著店裏的其他東西，厲嶸朝她招了招手說：“過來。”
“幹嘛？”
厲嶸伸手接過店員拿出來的項鏈，問她：“這個怎麼樣？”
段如果打量了一下，說：“還行。”
“試試。”
段如果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扯掉她脖子上的圍巾，將項鏈從她麵前繞過。
段如果抓著他的手阻止他戴項鏈的動作：“我不要！”
厲嶸從鏡中看著她說：“我說了要給你買了？我隻是讓你試試看看效果。”
聽聞這話，段如果才鬆開了他的手，說：“我自己來。”
厲嶸卻沒理會，低頭斂眸，已經將項鏈扣好，還伸手過去調整了一下項鏈吊墜的位置。
段如果驚了一下，以為他要伸出鹹豬手，隻是還沒等她反應，他就已經將手挪開。
滿意的笑了笑，扭頭對店員用法語說了句什麼。
段如果聽不懂，隻是看到他走向了收銀台。
她默默的取下了項鏈，遞給店員打包進了盒子裏。
厲嶸結完賬過來，看著她往脖子上套圍巾，問她：“幹嘛取了？”
“不是已經定下來了嗎？”
厲嶸從店員找到那個裝著項鏈的盒子，塞到她外套口袋裏說：“這條給你了，挺適合你的，她們的我再重新去挑。”
“我不要。”段如果執拗的盒子從口袋裏取出來，遞還給他。
厲嶸瞄了一眼，伸手拿著店員遞過來的紙袋，提著就往店外走，邊走邊說：“就當是你幫我挑東西的補償，你要是不喜歡，缺錢的時候可以拿去賣了，實在不想要丟了也行，現在已經是你的東西了，想怎麼處置都行。”
段如果覺得跟他沒法講道理也沒法溝通。
“走，去那邊看看，買點吃的。”厲嶸將手裏的袋子塞給她提，然後自己雙手插在褲兜裏，悠哉的往前走。
段如果感覺自己都已經被他奴役習慣了，麵對他這些舉動她都已經生不起氣來了。
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就在心裏告訴自己，關愛智障，人人有責。
“巧克力你吃嗎？”
“不吃。”
他伸手拿了一盒放進了購物車裏。
“這個餅幹呢？”
段如果推著購物車不耐煩的回答：“不吃。”
段如果看著玻璃櫃裏琳琅滿目閃閃發光的首飾，一邊看一邊問：“她們沒說要哪一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