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也行的話把陸天放堵得無言以對,隻能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他。

那不甘心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同情,不過……

他可不是什麼同情心泛濫的人。

唐也行冷笑了兩聲,嘲諷道:“怎麼樣?現在想好了沒有?有沒有要把事情說出來的打算?”

徐瀟羽一向更主張多動手少動口,上前就是狠狠一腳踢在了陸天放還在流血的小腿上。

“說,除了你還有誰想要林謹言的命?你你們到底為了得到什麼?”

唐也行附和她:“別和我瞎扯是因為她是預言師,這種狗屁理由就是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能這麼大動幹戈來殺人滅口的,恐怕不僅僅隻是因為那個小丫頭是一個預言師吧?

換句話說,即便林謹言是預言師又能怎麼樣?通常這時候難道不是先巴結預言師,要是巴結不成功然後才動手殺人滅口嗎?

這麼簡單的事情,怕是小孩子都知道吧?

被他看穿了,陸天放隻是不甘心地哼了聲,連求饒都沒有繼續。

“說還是不說?”徐瀟羽又是狠狠一腳踹上去。

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地獄!

“啊!啊!啊!”

陸天放痛苦地慘叫起來,臉色無比蒼白,幾度險些昏迷過去,不過因為那劇烈的刺痛,他一直沒有昏迷過去。

這樣一來,就是不停地循環這個過程——

劇痛,幾乎昏迷,痛到清醒。

這樣的懲罰,和地獄有什麼分別?

陸天放看徐瀟羽的目光充滿了忌憚,可還是咬緊牙關不鬆口,“你做夢!”

“不說是吧?”徐瀟羽冷笑,“既然這樣,我看唐少似乎對這個人很感興趣,不如你來審他好了?”

她想看看他會做些什麼。

唐也行也沒有和她客氣,直接在她的那堆工具裏挑挑撿撿起來,最後看中了一把電鋸,唇角露出惡魔般的笑意。

他拿起那把電鋸,掂了掂,然後“砰”地一聲把電話放了回去。

“隔壁那麼麻煩,按照本少的想法,一點一點把他的手腳給鋸掉,然後再把他毒啞弄成不倒翁擺出去賺錢,你看這樣多好,省時省力還能賺錢。”

“再說了,像他這樣臭名昭著的人,到時候連宣傳費都省了,直接就有人能把他罵到狗血淋頭。”

唐也行說完,不僅僅門口的江準愣在了原地,就連徐瀟羽都被他的“惡毒”給震驚到了

一個部隊裏麵的上層領導,竟然有著這樣“惡毒”的想法,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

陸天放看著唐也行打開電鋸,那飛快旋轉的齒輪破風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這一幕,分明就和拍恐怖片一樣嚇人,就連陸天放都被嚇得臉色一再發黑。

陸天放忌憚地看著他:“你們不是敵人嗎?怎為什麼你們要幫著江淺?她忘了過去不好嗎?”

“如果她沒有想起過去,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需要殺了她,要怪的話隻能怪你和陸沉,如果不是多管閑事,事情不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麵。”

“更何況,我不相信你會輕易殺了我,我敢肯定,在你們沒有找到你們想到的答案以前,你們不敢輕易殺了我。”

聞言,唐也行冷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