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也開始不願意聽從自己的話,擅自妄為,甚至害得股份公司繼承人等等落入皇甫澤熙的手裏,對自己心存怨恨也不全無道理。
自己始終是他的父親,慕天再怎麼不高興也不會這樣做。
而且,蘇艾艾為什麼會聽從慕天的意思來殺自己呢?
“其實你早就該猜到我是屬於某個組織,隻要付得了錢,要殺誰便是誰。”
皇甫宏天的心一驚,萬萬沒想到蘇艾艾竟然會道出這句話。
某個組織是指狼頭嗎?
“皇甫宏天,這就是你想要的事實。”
他的心受到狠狠的撞擊,腦袋響起嗡嗡的聲響,一時半刻也未反應過來,轉身走出門口到另一個房間,被綁著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皇甫澤熙。
皇甫澤熙倒是一點都不安分,咬著牙,不斷用力掙脫。
“你跟狼頭到底有什麼關係?”皇甫宏天不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皇甫澤熙一直沒回答,可真是將皇甫宏天的耐性完完全全給耗盡。
不知什麼時候,皇甫慕天走進來,囂張得瑟笑著,“爸,讓我來吧。我一定會讓皇甫澤熙這家夥說出真話的。”
好不容易得到機會可以好好折磨折磨這野種,怎麼能放棄?
皇甫宏天皺了皺眉,雖有些不信任卻還是讓他去做。
“野種就是野種,再怎麼聰明還是鬥不過我。”
“嗬嗬,你進來就是為了說這番話令我難受嗎?皇甫慕天,你以為你還是三歲小孩嗎?”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他痛苦?
皇甫慕天怎麼可能會隻懂說不會做呢?
幾聲叫喊,刺痛的感覺幾乎要將皇甫澤熙的理智給掏空,緊握這拳頭,花盡全身力氣始終不能將鎖住手腳的鐵塊給弄斷。
看著鮮血不斷落下,皇甫慕天便高興的笑著。
“這椅子是專門為你而做的,隻有你才能受到這麼美好的待遇,你不應該高興地大笑嗎?”
汗水不斷從額頭落下,淡定自若看著眼前的人,“你真可憐!”
單挑著眉,淩厲無比瞪著皇甫澤熙,自以為掌控一切的他渾然不知危險即將來臨,貼近著,依舊挑釁著,“你說什麼?”
現在他隻能坐在這說說大話來滿足滿足自己的心思,連傷害自己都做不到的廢物,能做什麼呢?
下一秒,皇甫慕天便後悔之前產生這種想法。
皇甫澤熙怒吼一聲,直直掙脫掉,鐵塊飛上半空狠狠跌落在地,清脆響亮的聲音伴隨著哐當的巨響,被掐住脖子的某人滿是驚慌看著那雙陰鷙的眸子。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皇甫澤熙可以從這鐵塊中掙脫掉?
他是怪物嗎?
“艾艾在哪裏?”用力掐著皇甫慕天的脖頸,劉海遮掩著駭人的雙瞳,薄唇張了張透出寒氣,忍受著疼痛,“你不說,我就將你的脖子拗斷。”
竟然敢在他的麵前將艾艾帶走,不想活命了嗎?
“她……她……”皇甫慕天支支吾吾半天也沒發出半點聲響,門開,誤以為有人來救他,沒想到,可樂抱著昏迷過去的蘇艾艾,還有南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