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言這一覺睡得並沒有那麼好,不知道為什麼她睡醒的時候,也覺得有些頭暈,不過隻是持續了很短的時間,路悠言沒有在意。
路悠言來到蓮青家,沈澈臨走的時候親了親路悠言“乖乖的等爸爸晚上下班來接你。”
路悠言...過分了啊。
跡早就在蓮青家裏了,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就沒有走。
看到路悠言,跡招了招手,“來來來。就差你一個了。”
路悠言...她忽然想起一個場景,“香煙彌漫的棋牌室裏,幾個卷發中年女人圍坐在一起,‘對三要不起...’”
好在蓮青家的環境很好,這兩位也不是大媽的樣子,稍稍衝淡了路悠言的腦補。
過了幾天之後,跡問路悠言還有沒有其他的這類遊戲,路悠言想了想,“打麻將?”
跡的眼睛亮了起來,路悠言“但是三缺一啊...”
“對了!”路悠言跑到門外,叫了幾聲少清,果然麵無表情的少年出現在自己麵前,少清幾乎成了路悠言的專屬保鏢,隻是路悠言讓他進蓮青家裏,他卻不進去,堅持自己在外麵。
隻是少清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起來心情不好。
“怎麼了?”路悠言關心到,一陣微風拂過,路悠言似乎在少清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快就被風卷走了。
少清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叫做荼蘼的女人為什麼總是能找到自己,剛剛還動手動腳的。
路悠言見少清不想說,也不問了,她說道“我們在玩遊戲,三缺一。”
少清愣了一下。
路悠言“三缺你。”
打麻將大多數是四個人好玩,但是少清卻以為是其他的活動,身形頓了頓,不怪他的思想不陽光,隻是他見到了太多的貴族之間的肮髒玩兒法。
路悠言見少清還在門外杵著,有些奇怪“少清?”
少清回神,跟著走了進去。
路悠言拿了製作出來的麻將,和幾個人講解,“這個是幺雞,這個是二餅...”
少清一頭霧水,之後渾渾噩噩的聽著路悠言講著規則,隻覺得好像在上數學課的學生,什麼也聽不懂...隻是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想象的“遊戲”有點不一樣。
直到路悠言把他按在椅子上,對麵坐著跡的時候,他差點跳起來。
“屬下....屬下不能...”
“哎,有什麼不能的,坐坐坐。”跡盯著自己麵前的牌,回憶著剛剛路悠言教的東西,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怎麼能說跑就跑?
蓮青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少清,似乎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你不用緊張。”
少清僵硬的應是。
麻將的碰撞聲響起。
少清也漸漸沒有那麼緊張,他想起自己剛剛的想法,又看著認真看牌的路悠言,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太齷齪了,不自覺的有些臉紅,但又覺得很慶幸和感動。
路悠言出少清家門的時候,少清在身後低低的說道“悠言小姐,謝謝你。”他之前一直叫路悠言是路小姐。
路悠言展顏一笑,不知道少清為什麼和她道謝,不過卻感覺到少清不像之前那樣的疏離自己了,“不客氣啦,不過你之後要是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會更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