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有點意思。”陳瀟在一旁雲淡風輕地看著,躺在一旁那叫個悠閑,和他這個傷者的名號極其不符。
雖然陳瀟是悠閑的很,但是狄越天卻有些發怵。
血祭,整個修仙界的忌諱,雖說不是禁術,還沒到使用就被整個修仙界追殺的地步,但是它卻以使用後交戰雙方不死不休而令人聞風喪膽。正常的同級修士交戰總會留有一定餘地,將來也好相見,畢竟不是誰都願意拚個兩敗俱傷,修為大減。但是血祭卻將這條路完全堵死,使用血祭的一方在戰鬥結束之後不管贏沒贏,修為一定大減,甚至**崩潰,所以一旦使用,局麵將會變得不死不休,甚至出現死循環,即雙方全都使用血祭,那麼戰後的慘狀也就不言而喻了。
“陳霖,別擔心,我對付的了。”狄越天一個宗門弟子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平時在宗門中和師兄師弟切磋都是和和氣氣,雖說會傷筋動骨,但是離以命相搏還差得遠。此時他有些不自信了。
“哈,哈,陽鍛刀,啊不,血鍛刀,呼。”此時的孫候看起來已經十分虛弱,提著刀喘著粗氣。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體內的內力和法力都在瘋狂的飆升,已然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第一斬!”
孫候仿佛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聲音小到幾乎無法聽見,但是那赤白的刀身猛然綻放出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和剛剛刺眼的白芒不同,此時這柄刀處處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仿佛是沾染了萬人的獻血鍛造出來的一般。
那早已醞釀好了的第一斬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斬了出去,沒有人看見他揮刀的動作,但是深紅色的刀芒卻讓人無法忽略!其中蘊含的法力足以相當於金丹初期的全力一擊,而這隻是輕輕地一斬。
狄越天不能躲避,身後就是“脆弱、受傷”的陳瀟,必須擋下這一擊!
隻是一霎那的思考,狄越天便就展開了自己最強的防禦,一道道玄奧的符文被打進虛空,不過是一個呼吸間,便有數十道防禦在其身邊形成,可見狄越天對符文奧義的功力之深。
那刀芒也是僅僅一個呼吸便到達,毫無意外,外層的防禦很快破碎,連讓刀芒減緩一些速度都做不到,畢竟是媲美金丹初期的全力一擊,狄越天這個連金丹都沒有到的修士能接住才叫奇怪。就在刀芒即將斬在他身上之際,狄越天舉起了手中的那個所謂的“了不得的法器”。
“錚!”一聲金石碰撞的聲音,仿佛真的有交鋒一般,兩者相撞,餘波將狄越天的衣擺吹得咧咧作響。不出狄越天所料的,那塊石頭接下了這刀芒,而且似乎毫無壓力。
稍微呆了呆,狄越天嘴角隨即露出了一絲微笑,血祭再可怕也是實力相當的情況,如今我有這神器在手,還怕你不成,嗬。
陳瀟不用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陳瀟沒辦法提醒他,雖然他能借著塊石頭發揮自己的一些法力,但是也要看這石頭能不能承受的了,很顯然石頭上的那一道裂縫給出了答案是不能。
“第二斬!”
狄越天就站在那裏讓他錘,渾然不絕石頭上的裂縫再次多了一道。
“第三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