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雖然不明白BOSS的心理,不過不該問的不問這點他還是知道的,隻是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那兩位還是快點和好吧,真正最有感觸的還是他了。
BOSS心情好的時候雖然少有笑臉,不過至少不是那一副能凍死人的眼神,好歹偶爾請個假還是挺寬裕。
至於現在,那完全是做夢,而且每天還要陪著BOSS加班加點……
少NaiNai一日不回,那就代表他想找個媳婦兒暖被窩的想法一日不能實現了,光棍什麼的實在太討厭了。
而辛小西那邊已經是高潮起伏,不過她對跳舞一直無能,之前白母就送她過去去舞蹈學校練習,用白父的話來說,就算是個拖油瓶,也要拖的有價值一點。
如果練成一個淑女,有氣質一點,將來找婆家也好找。
隻是辛小西哪怕寧願騎馬,寧願玩點其他的,對這種玩意兒也沒什麼興趣,所以導致現在就會一個最簡單的,那還是之前君喻教她的。
而和君佑塵跳的時候,似乎就是沒有那種節奏感,總是走錯步,也不知道在第幾次踩到男人的皮鞋。
辛小西臉色漲的通紅,咳嗽一聲,“我都說了不會跳了,你看……”
男人眉毛一挑,“沒事,這樣已經很好了,而且你不會,我做你的老師不是更好麼?”
“君,親一個!親一個!”
辛小西對那個信口開河的男人直接拋了個白眼過去,不過因為戴著麵具,所以那人也看不到,同樣也沒人能看到她有些窘迫尷尬的臉色。
隻是此時突然氣氛一變,剛才還明亮的燈光突然一黯,然後勁爆的音樂替代了之前柔緩的,女人們扭著纖細的腰肢開始舞動起來,男人們吹著口哨開始獵豔……
有纏在一起親吻的,也有大膽的直接在沙發上做大腿順便做點別的事的。
辛小西終於明白,君佑塵所說的作風大膽了。
黑暗中,有人噗地一下掀開了她的麵具。
辛小西皺了皺眉,想要把麵具罩下,卻感覺唇上一熱,隨著勁爆的隱約,身邊擠滿了各色各樣的人,而此時後腦勺被人緊緊箍住。
男人摟著她,唇沒有任何一絲預兆地貼合了上去。
辛小西瞪大雙眼,伸手推開他,“你瘋了嗎!”
她不自覺地伸手擦了擦嘴唇,臉色一變,而君佑塵卻是低笑出聲,他一步一步地靠近,那眼神和平日裏好說話的完全不同,此刻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我是瘋了!我***早瘋了你知道嗎!如果我不瘋,怎麼其他女人我看不上,偏偏喜歡上一個已婚的女人!如果不是瘋了,我怎麼會不甘,不想放手?”
他上前強硬地拽住她的手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裏寫滿了狂躁的占有欲。
“放開!”辛小西努力壓製著心頭的不快。
“我也想過,你有哪裏好?你有哪一點能讓人惦記了?其實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我就是忘不了!辛小西,他到底有什麼好?
霸道自私冷血,而且,嗬,他的青梅回來了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在他的心裏可是一直占著一席之地的,這些你想過嗎?”
辛小西眼皮一跳,她閉上眸子,許久之後又漸漸睜開。
她用手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麵無表情地道,“就算是這樣,那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這些天謝謝你的招待,我想我也該回去,也該離開了。”
“小西……”
辛小西不想傷害這個男人,可是她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有些事注定不能兩全,但願,他能找到一個愛他的女人吧。
辛小西還是回了別墅,她沒什麼行李,可是不告而別不是她的作風,就算是離開,也等道別後再說。
深夜,睡在冰冷的大床上,房間裏雖然開著暖氣,可是辛小西還是覺得冷的不行。
她縮成一團,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數著綿羊,一隻兩隻三隻……
好想趕快睡著,好想什麼煩心事都沒有……
為什麼越是到年關,越是煩躁,她抓了抓頭發,突然很想大叫一聲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可是此時到處都是靜悄悄的,自己突然一叫,指不定會嚇到瑪麗卡吧。
所以,還是閉嘴吧。
這一夜,幾乎是到深夜兩點多她才睡著,而且一直睡得並不安穩。
夢中,那個男人和她坐在一張長長的簽字桌前,麵前攤著一份厚厚的文件,上麵寫著五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兩人皆是麵色冰冷,仿佛那一切早已經塵埃落定,男人冷笑地看著她。
“當初選擇你隻是因為一時的新鮮感,現在玩膩了,所以可以扔了!簽了它,你就可以拿到你想要的,那些財產足夠你過完下半生了。”
辛小西不想簽,她想大聲地質問男人,難道之前的那些真心都是被狗吃了嗎,可是男人總是一臉的嫌棄,在他身後站著的女人更是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