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湯思可,謝一鳴已經沒事,不用擔心。
湯思可長舒一口氣,說嚇死她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湯思可問我,我的手機怎麼打不通,我回答她,我手機忘記充電自動關機了,一會兒就去充電。
湯思可叮囑我,好好照顧謝一鳴,問我,她和葉天啟能為我和謝一鳴做些什麼。
我對湯思可說,我和謝一鳴這邊沒事,讓她補眠休息就好。
掛了電話,我下去香裱店一樓。
我看到,王大郎正背著手,在香裱店裏走來走去。
“丫頭,出啥事了。你是不是早餐還沒吃,快點,先吃早餐,吃完早餐再給我慢慢說。”王大郎指著辦公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早餐。
我來的時候,隻為王大郎買了一份早餐,並沒有買我自己的,現在辦公桌上的早餐,定然是王大郎剛才出門特意為我買的。
我走到辦公桌邊,開始吃早餐,卻是隻吃了幾口,我就心裏發堵,吃不下去,淚水直接的流淌而出,是怎麼止都止不住。
我的淚水止也止不住,王大郎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搓著手,不停的踱步。
“丫頭,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咋了,你這是想急死我啊。”王大郎搖頭歎息,給我取來毛巾,替我擦拭著眼淚。
“師,師父,謝一鳴,謝一鳴被,被鬼魂附體了。”我哽咽的講話都講不利落。
“啥?!啥時候的事情,你這丫頭,咋不早點告訴我,那小子這會兒在哪裏呐,他師父知道不知道。”王大郎聽了我話,更顯著急。
正在這個時候,離香裱店不遠處的賓館老板來了香裱店。
看到香裱店內我哭的稀裏嘩啦,那賓館老板遲疑下,還是走到了王大郎身邊,說想請王大郎去他賓館幫忙看看。
王大郎揮手斷然拒絕,說他這會兒忙,沒空。
賓館老板陪著笑臉,說等王大郎不忙的時候他再過來。
賓館老板離開香裱店,王大郎又開始追問我,有關謝一鳴的事情。
賓館老板從到來再離開的時間段,我已經能控製著自己失常的情緒。
我在聽到王大郎的再次出口問詢後,抹幹臉上的淚,先告訴王大郎,謝一鳴的師父薑閆,此刻應該是和謝一鳴在一起,再把昨天的事情挑重點告訴王大郎。
王大郎沉默著,聽我講完昨天的事情,額心是越皺越緊。
等我講完,王大郎開口,說如今情況,我們隻能耐心等待。
王大郎說,薑閆都沒有把握對付得了那汪峰,他更不行,除了耐心等待,也別無他法。
我問王大郎,除了幹等,難道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麼。
王大郎說是,除了等待,沒有任何辦法,除非,除非是我奶奶親自來。
王大郎提到我奶奶之後,又連連搖頭,說我奶奶也隻是在我開學時候,來過一次FZ市,我奶奶是不會輕易踏入FZ市的。
王大郎的話,讓我想起,奶奶的確是在我開學時候,來過一次FZ市,不過來的時候是晚上,隻帶著我來了一次王大郎香裱店後,奶奶就連夜坐車離開了FZ市。
除了那一次,我在FZ市求學的這些時間,奶奶再沒有一次,踏足FZ市。
FZ市裏,有奶奶的宿敵麼,汪峰口中提到的,我母親的真凶,難道就在這FZ市,那會是哪個,能讓奶奶憋屈二十多年,不去輕易動手。
想到這裏,我問王大郎,知不知道,我母親當年去世的真相。
王大郎在聽了我的問詢後,眼神飄忽,臉色有瞬間的遽變,搖頭說他不清楚。
我盯著王大郎,請求王大郎告訴我當年的實情。
王大郎不和我對視,垂頭盯著腳尖,問我,我奶奶是怎麼告訴我的。
我回答王大郎,我奶奶告訴我,我母親是遭遇意外,才去世的。
王大郎點點頭,說當年我母親去世沒有什麼真相,真相也就是如我奶奶告訴我的,因為遭遇了意外,才導致我母親去世。
“師父,我已經長大成人了,那些當年的事情,我有權利知道。”我執拗著,要從王大郎這裏,得到我母親當年去世的真相。
“丫頭,你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奶奶既然那麼告訴你,那她就是有她的道理。如果你想問,那就需要去親自問你奶奶,讓你奶奶再給你解惑。”王大郎長長歎息,揉搓著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