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王者峽穀,已經暫停開放很久了,積雪掛在竹枝上,竹子艱瘦挺拔,節節屹立,佛祖已經在雪地站了很久,魏灼牙還在修塔,這是最後一批了。
佛祖本來想去跟著瞧瞧的,偏生魏灼牙喜歡上了佛祖講的故事,讓他安心繼續創作,這麼冷的天,就適合呆在洞裏想故事。
魏灼牙經過佛祖的普及,知道了很多神話故事。比如後羿『射』日,精衛填海,女媧補天,嫦娥奔月,牛郎織女,八仙過海,神筆馬良,誇父追日……對於創製八卦的伏羲,猛誌常在的刑天,造字的倉頡,更是神往不已。
魏灼牙的小院很安靜,是那種萬籟俱寂的靜謐。竹籬笆上也落著雪,萬物皆白。佛祖剛剛打了一趟達摩拳,拳影重重,自己又有點想吐,佛祖覺得自己可能病了,這算不算看東西重影。
從去年秋天到的今年的冬天,佛祖已經在魏灼牙這裏呆了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佛祖想通了很多事情,自己又長了一歲,孫稚京自那次聚會以後中間就來了一次,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裏的青銅峽穀了。
佛祖此刻很孤獨,他說不上來對孫稚京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孫稚京是那種見一麵便很難忘記的姑娘,但她給佛祖沒有陳又又帶給他的那樣強烈,這種異『性』吸引佛祖分不清到底差別有多大。
這幾日佛祖在王者峽穀滿處溜達,發現了一個懸崖,不過那裏風雪極大。銀裝素裹,冰雪天地,冷風在山穀間來回,這裏差不多是這方小世界的最高點了,佛祖看著遠處的黑『色』慢慢來臨,輕聲說:“世界光如水月,隻願身心皎若琉璃。”
佛祖躺在崖巔,嘯天神犬臥在一旁,混沌燈是一道屏障,把襲來的冷意攪碎,嘯天神犬在混沌燈散發的重重暖意裏昏昏欲睡,緊緊靠著佛祖,嘯天神犬早已『摸』透了佛祖的『性』格,確實帶給他不少歡樂。
佛祖用手輕輕撫『摸』著嘯天神犬的狗『毛』突然看到一道極為模糊清淡的身影,從自己上空飄過,他發誓,那一定是個呼嘯的人,因為身影是從混沌燈的邊緣飛過去的。
“誰?”佛祖站了起來,一指混沌燈,燈圈擴散。
脫脈者回頭看了佛祖一眼,他隻聽到一個青稚的聲音遠遠傳來:“爺爺,這個家夥好像看到我了。看來我的速度還是不夠快。”
“豈止不夠快,簡直慢的要死。這裏是王者峽穀,一方小世界,他們的日出日落不需要我們『操』心,下次繞道。”
“爺爺真討厭。”
“集中精神,與月亮的呼吸共振,每一步都要踩到她吐氣的那一瞬間,這樣她才會老老實實的跟你走,要不是爺爺帶你,讓你自己胡來,你信不信他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一個老者背著手,寵溺的看著身旁的小女孩,再望一望腳下的大山與雲嵐,感覺不要太美好。
“哎呀,你別說了,再說我就不走了,我感覺有點累。”小女孩以家族秘法繼續勾引月亮。
“好好好,爺爺閉嘴。”
“臭混蛋你給我等著,害本姑娘被爺爺臭罵,終歸是要讓你來付出代價的。”新一代的後備人才脫脈者家族的林小格咬著銀牙,琢磨著怎麼對付佛祖。
“小格,明日讓你父親來吧,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在家估計我爸他也不讓我閑著,上次把我自己扔諸山的暴躁的怪獸區域,都快嚇死了,我情願這麼飛來飛去,也不要去受折磨。他還說是為了磨練我的武力,我覺得他想讓我受傷,然後他出手給我療傷,博取我的好感。”
“那你到諸山就不下去了唄?”
“到諸山你就下去吧,爺爺你就不用跟著我了,我自己周遊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