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麵前出現了一隻晶瑩的肘子,尼瑪在這種漆黑的山洞裏麵,我居然能夠看見肘子,這是我魔怔了麼?然而這個肘子的上麵抓著一個白玉瓶子,當那個白玉瓶子出現在我鼻子下方的時候,我這個時候才清醒了許多,我才發現眼前這隻晶瑩的肘子,原來是灰子的手臂。
一轉頭,時欽已經抱著劉錚的胳膊啃上了。估計他跟我一樣,也是把眼前這個糙漢子看成了什麼美味的食物,所以才會這樣。
此時的灰子一頭黑線,一把將我拽起來:“你還能走吧?我去看他們。”
我點點頭,撐著牆,緩步地朝著後麵走了過去,這個時候的灰子也把時欽和劉錚分開,顯然那個爆裂的人頭,裏麵所散發出來的那個味道是有毒的,可以讓人短暫的出現幻覺,如果不是有灰子的話,恐怕現在我們早就『亂』了套了。
我很慶幸這家夥跟我是一起的,要不然就麻煩了。
那些蜘蛛,有一些比較靠近火焰的,已經被火焰給灼燒殆盡,空氣裏麵散發著一股怪異的味道,隻不過這古怪怪異的味道之前會對我們產生一些影響,但是現在,一點影響都沒有了。那些蜘蛛也不是傻的,它們站在原地,跟我們隔著火焰對望了一會兒之後,就迅速的離開,那八條粗壯的,矮胖的黑『色』腿,在路上奔跑的時候,我們似乎能夠聽到一個聲音。
“好像有人的在說話啊?”
在我辨認那聲音的時候,時欽一臉茫然的說道:“好像說的是,我等你?”
“你魔怔了吧?”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被時欽一頓啃給氣的,還是因為蜘蛛的出現給嚇得,劉錚說話的時候,竟然也是哆哆嗦嗦的。其實那倒不是時欽魔怔了,不光是他連我也能夠聽到那樣的聲音,隻不過我覺得那聲音似乎是從那些蜘蛛的身上傳出來的,雖說那些蜘蛛的背上頂著一個人的頭顱,但是不代表他們可以發出聲音,他們那八條粗壯的腿從岩壁上麵爬過的時候,發出來的那種聲音倒像是人說話的聲音。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反正就是那種震動的頻率聽上去倒像是“我等你”的那句話。
有個這個想法讓我覺得這些蜘蛛有些不忍直視,不過不管對方發出來如何的聲音,這些家夥都沒有辦法再從火焰的那一頭飛過來了,我看了看眼前的時欽說道:“別管這些了,反正那東西都走了,不過我倒是比較好奇的,就是這裏的氧氣量充足嗎?這一把火燒下去,我們還有命活嗎?”
對我來說,這才是最關心的問題,好不。
“應該沒事兒,畢竟這條路是盜門走過了的,”劉錚說道,但是說完,他自己都有些不淡定了:“算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要不然到時候真的氧氣不充足,那我們可丟人丟大發了,死在這種鬼地方,恐怕到時候別人找都找不到吧。”
本來關於氧氣的問題,我隻是順口說一說的,沒什麼其他的意思,但卻沒有想到,劉錚真的把這個東西當成一回事,而且還一本正經,一時間我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跟著他們硬著頭皮朝前麵走過。
灰子走在最後麵,最後麵那些蜘蛛也是最好奇的,可能是因為職業的關係,對什麼都抱有懷疑和研究的態度,“那些東西我可是從未見過,是新的品種嗎?”
“怎麼你還想抓一隻出去研究研究啊?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劉錚走在最前麵,聽到灰子的話很是無奈和糾結的說道:“那東西不知道什麼做的,你還是離遠一點好,蜘蛛的本身是不可能有那些頭顱的,你想想看那些人頭看上去都不像是後期長的,說不定啊就是你這些好奇的人,沒事靠近人家那些蜘蛛,結果你的頭顱就變成蜘蛛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