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片子倒不是完全沒有頭腦,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衝著我說道:“你可不要誤解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在我們兩個合租期間必須遵守一定的規則。而且我理論上是你的師姐。所以這個規則當然由我來製定。”
我一頭黑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想要這個時候就搬離這個鬼地方,如果讓這丫頭製造什麼合租的規定的話,我覺得我絕對是那個吃虧的。
“聽好了,首先第一條。”東方雨蝶才不管我的情緒,直接衝著我說道。
“第一條就是在我的允許下,你才能夠往外麵帶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須通過我的同意,當然了,寵物的話就隻能有小黑,你要是往我家裏麵帶一些其他的流浪貓狗之類的,我是不同意的。”東方雨蝶笑眯眯的說道,而且一本正經的,在小本子上記下剛才說的話。
“丫頭,這話就有些霸王條款了吧,人家葉離想帶誰進來?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啊?”剛才那個看上去格外強壯的人忍不住說道。我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叫做馬威猛,很是俗氣的名字,但是我這個時候忍不住給這家夥點了一個讚。也隻有在這個地方才有人真正能治住這鬼丫頭吧。
我忍不住看著滿江老板說道:“這個,我能不租了麼?”
“劉錚當初給我了將近一年的租金。”滿江老板笑眯眯的說道:“行了,你也別矯情了,東方雨蝶跟你開玩笑呢,沒什麼大不了的。”
“哦。”我看了看身邊的丫頭,沒有說話。
主要我不想說話了。
因為那丫頭已經用出了女人的殺手鐧,哭。
雖說沒有哭出來,但是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我想著這姑娘雖說有些生猛,但是真的沒有對我做出什麼,我又何必這樣呢?
“額,我就是覺得,這幾天我還有事,所以我先不住在這裏了。”我連忙說道,找了個很蹩腳的借口。
“你有什麼事兒?”東方雨蝶連忙問道。
“這”我想了想,最後還真讓我想到一個理由,我將昨天劉宇寄給我的那個充氣娃娃的事情一說,末了連忙說道:“我有些擔心他。”
“嗯,是該擔心。”滿江老板點了點頭說道:“在他搬走的時候你就應該好好擔心一下了。”
這話,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這個神秘的滿江老板像是知道什麼似的,隻不過他沒有明說。
“我跟你一起去。”此時的東方雨蝶連忙說道。
我看了看東方雨蝶,強顏歡笑,忍不住說道:“那就不用了吧?”
“這東西是你的朋友寄過來的,你就不擔心他的情況麼?”東方雨蝶連忙說道。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劉宇的住址。
這家夥找的是一個本地人,要知道,外地男能在北京找著一個姑娘那是多麼的不容易,而且北京戶口北京房子有多金貴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總之當初他能夠跟那女孩修成正果,我是沒有想到的,反正是非常支持他的。
當初這家夥走的時候還給我了地址,所以我直接就找到他的住所了,然而跟他打電話他根本不接,沒有辦法,我才貿然的帶著東方雨蝶進入到了他所在的那個別墅區。
還別說,很高檔。
“跟你住在一起的劉宇,居然能夠住到這個地方來?”東方雨蝶看了看四周,說道:“風水倒是不錯,一看就知道有人專門設計的,但是說實話,真心不咋地,這要是你那師兄來設計,估『摸』著效果什麼的會提升一大截。嘖嘖。”
時欽有那麼厲害麼?
完全感覺不出來啊。
劉宇所在的別墅是一個比較大的地方,看上去格外的豪華,隻不過那房子的房頂上,有一層厚厚的烏雲,這烏雲的存在讓我渾身的不舒服,光是看一眼,我都渾身不得勁。
“你也看得到?”東方雨蝶詫異的看著我說道,她很是疑『惑』的,『摸』了『摸』我,才衝我說道,“你也有陰陽眼?”
這不廢話嗎?這種東西我當然也有了,憑什麼規定隻有你能有?
我敲了敲門,半晌,都沒有人來開門。
“大概是出去了吧,你瞧著這別墅上空那一團黑『色』的雲朵,這一看都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住似的,即便有人住,住在這種地方,怕是會鬧鬼吧?”東方雨蝶說道:“說不定還對他有所影響,比如運道上麵什麼的。”
“我知道。”我點點頭,雖說我對於這種事情不是很在意,但是,還是會了解一些的。
這種事情我當然了解了一二,可是我能夠敏銳地感覺到這個別墅裏麵還是有人的,並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所以我才很著急,萬一劉宇在房間裏麵,遇到了什麼不測,那豈不是我這個當朋友的,沒有將他的事情當回事?我現在也有些後悔,如果我要是一早就找到他,那就好了。
我們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有人開了門,我一度以為,這個房間裏麵或許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比較大的人,應該是劉宇的父母或者是女方的父母。
老大爺那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我,再看向我的時候稍微的有了一點神采,特別興奮的開口說道:“葉離,是我,我是劉宇啊,你終於想到來看我了。”
東方雨蝶一臉詫異的說道,“所以上次跟你住在一起的是一個老大爺?”
什麼老大爺,劉宇才23歲啊,23歲能老成這個德行?
而且眼前這老大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劉宇,我很是糾結的看了一眼對方說道,“老大爺,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認錯人了吧?或許我不應該敲這個門,是我走錯了門。”
我這麼說的時候,那老大爺就非常不爽,“你說什麼呢?我可是從前跟你住在一個屋子的人,你連自己的室友都不認識了嗎?”
我當然認識劉宇,可我不認識您啊?
老大爺不由分說的就將我往別墅裏麵拉,我無可奈何隻能跟著,然而當我跟著他走進那個別墅的時候,我卻發現周圍的環境正在一點點的改變,斑駁的牆壁一點點地變得幹淨,而老大爺的深情也一點點地變得纖長,最後是一個年輕人的模樣,那是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