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沒有說完她的話,就被東方雨蝶給打斷了,“我以為魯迅先生所說的血饅頭隻有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才會有,沒有想到在現代居然也有,白蘭,有病就去醫院,像什麼20年的童子『尿』,童男子的鮮血之類的破話,就不要拿出來說了,還有我師弟前不久剛不巧破了身,您要是想要童男子的鮮血,估計問一問其他的人說不定還真有。”
東方雨蝶這句話一說出口,整個東王墓的前麵,所有人哄堂大笑。
有些人在看著白蘭的時候不懷好意,甚至還有登徒子直接說道:“童男子的鮮血或許不管用,但是我身上可是有至陽至強的東西,您要不要過來看一看呀?可大可小,包你滿意。”
這幫人居然在古墓門口開了黃腔,當然了整個龍王墓門口也是哈哈大笑,白家的人一臉陰沉的看著我,那眼神都要淬毒。
白蘭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了,朝著白家的方向走了過去,走之前還忍不住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們兩個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其實跟她唱戲也挺累的,我現在都有些後悔,要跟她搭台子唱戲了,要是我們直接撕破臉該多好,不聽就不會受這樣的窩囊氣了,免得氣的我肝疼。
白家始終都沒有放棄自己的目的,反而,更想激發更多的人打我鮮血的主意。
隻不過現在東方雨蝶站在這裏,他們不敢放肆罷了。
白蘭沒有再說什麼,朝著白家的方向走過去之後,就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然而整個大堂裏麵也哄堂大笑,漸漸的就變成了菜市場,一開始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都不怎麼說話的,現在每個人雖說都沒有抱團站在一起,但是他們都互相打著哈哈聊著天。
當然說得更多的還是白蘭的事情,尤其是剛才那些話的事情。
我覺得,要想一堆事同水火的人突然其樂融融,那必然會有一個逗『逼』成為所有人的談資,這樣大家就有了共同的目標,也不至於無聊。
我回到了東方雨蝶的身邊,幫著東方雨蝶建立起了帳篷,東方雨蝶這個時候才壓低了聲音,衝我說道:“那女人問你要血了,她說什麼了?”
看著東方雨蝶的臉,我莫名的覺得很安全,於是就將剛才,白蘭跟我說的話全說了,東方雨蝶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真沒有想到,你的血『液』居然還有這樣的功能,難怪之前,滿江老板要死不死的,非要把你塞給我,敢情就是怕我出什麼事。”
我這個時候滿頭黑線,感覺我就像是一個吉祥物或者護身符似的,這種作用是不是有些太不令人舒服了?
“管他呢?帳篷建好了,我們先睡進來吧。”東方雨蝶笑眯眯的說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還真睡得著?”我很是鬱悶的看著東方雨蝶一眼,就像是看著一個奇葩一樣,忍不住說道,“你看周圍這麼多的人,所有人都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你要是在這個時候睡著,那我怎麼辦?”
“幫我放風,或者跟我一起睡,你選一個吧。”東方雨蝶在帳篷裏麵探出一個頭來,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
我當然選第一個,雖說我很想選第二個,可是周圍這麼多的人,這個帳篷也不是固若金湯的,我們在裏麵做什麼事,外麵的人都可能發現,而且一男一女若是在荒郊野外的地方睡著就算了,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似乎不太好吧?
我給東方雨蝶在外麵把風,這個家夥也懶得關上帳篷的門了,隱約的我可以看見她似乎在畫符,原來她說我們兩個關在這裏麵,主要是做這樣的事情的,看來是我想歪了。
她繪製符咒,會念一些咒語,我曾經見過東方家族的人施展法術,當然了我所見過的東方家族的人也就她一個,她繪製符咒或者是施展法術的時候,都會念動一些咒語,但是我站在帳篷外的時候卻什麼都聽不到,應該是用了隔音符的一些符咒。
白蘭的眼神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我站在那裏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白蘭的眼神從後方幽怨的看了過來,當然了,我一直都裝作沒有看見,站在那裏,筆直筆直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帳篷裏麵的東方雨蝶喊出了聲來,我這個時候嚇了一跳,畢竟她是用隔音符隔絕聲音的,但是我卻可以聽到她尖叫的聲音,說明她的聲音非常的大,很有穿透力,才會從隔絕聲音的隔音符裏麵穿透出來,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她直接撕了符咒,這個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兩個手上的那個龍紋玉佩,都不自覺地從自己的身上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