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龍的臉色陡然一變,李道然的師父,可是乾天觀觀主,那位有著合體境中期修為的大能者!

連這等人物,竟然都會這麼重視區區一個二流勢力的弟子?!

“李道然,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乾天觀主那等存在,怎麼可能會去在乎一個金丹境小修士的死活?還是說,你這是執意要與我們血魔樓為敵了?”

狄龍一臉森然的威脅道。

不過,他的威脅,顯然用錯了對象。

李道然始終是一臉平靜的模樣,語氣也是無悲無喜的道:“血魔樓固然強大,但我乾天觀也絲毫不弱,師命難違,你若是不信,我也與你多說無益。”

“好一個師命難違!”

狄龍冷喝一聲,渾身的氣息陡然爆發,一股冰冷如同九幽煉獄般的寒意,從他體內爆發,霎時便是讓整個場中都是變得有些寒冷起來!

這些人可都是修士,早就不懼一般都酷熱嚴寒,但狄龍身上散發出來的這股寒意,卻並不是一般的嚴寒,連餘子平跟江曼這種踏入了元嬰境初期的人物,都是下意識退後了兩步,用體內靈力還抵禦這股寒意。

“我若是執意要殺他呢?”

狄龍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李道然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淡淡道:“早就聽聞血魔樓的血魔凍髓功奇妙異常,今天正好討教一下。”

此言一出,狄龍的臉色簡直是陰沉難看到了極點!

而李道然身後的那幾位同門師兄弟,也是都微微有些疑惑的看著李道然,但他們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詢問,那樣不是等於自己人拆自己人的台麼?

雖然他們不知道大師兄為什麼一開始不救選擇在這個時候力保林天,但他們也隻能跟著大師兄一致對外了。

場中的氣氛也是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眼看著兩大一流勢力的弟子要這麼打起來,鎮魂穀金蛇殿以及那個外來一流勢力殺宗的弟子,都是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這兩個勢力要是真打起來,他們最理智的選擇就是袖手旁觀,但到時候肯定會波及到他們。

狄龍的眼神極為可怖,隻可惜他對上了一個寸步不退的李道然,偏偏對方的實力還在他之上,就這麼對峙了片刻後,彌漫在場中的這股寒意,才猛地消散,隨後狄龍將目光放在了餘子平幾人身上,森然道:“就出寶物,我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

餘子平等人盡皆大怒,可是,卻沒有一個敢發作的。

前者看向了林天,但林天卻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將寶物交出來,餘子平思考利弊之後,隻能一臉難看的將之前率先搶奪到手中的寶物交出了一部分。

“膽敢藏私?”

狄龍看著一個其他二流勢力的弟子,彎鉤擲出,毫不猶豫的將那人的腦袋給砍了下來,然後將他戴著儲物靈戒的手指斬下,直接將儲物靈戒占為己有。

這種霸道如同強盜一般的行事作風,頓時讓一眾二流勢力的弟子敢怒不敢言。

狄龍的臉色陡然一變,李道然的師父,可是乾天觀觀主,那位有著合體境中期修為的大能者!

連這等人物,竟然都會這麼重視區區一個二流勢力的弟子?!

“李道然,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乾天觀主那等存在,怎麼可能會去在乎一個金丹境小修士的死活?還是說,你這是執意要與我們血魔樓為敵了?”

狄龍一臉森然的威脅道。

不過,他的威脅,顯然用錯了對象。

李道然始終是一臉平靜的模樣,語氣也是無悲無喜的道:“血魔樓固然強大,但我乾天觀也絲毫不弱,師命難違,你若是不信,我也與你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