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子和那個少女,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天,並沒有打算插手,那少女倒是有些好奇的盯著林天問道:“你真是來我們焚天穀尋求庇護的啊?”
“良禽擇木而棲,我覺得乾天觀不值得我久留,唯有焚天穀,才能讓我有用武之地。”林天傲然道。
“噗嗤!”
少女突然失笑,嬌笑著說道:“你這人還真是有趣,天賦可以,就是太傲氣衝天了,你可知道,你這點天賦,青雷宗的人把你供著,在我焚天穀,可算不得什麼奇才,比你更有天賦和潛力的人,大有人在哦。”
那青年也是無比不屑的輕蔑道:“真是大言不慚!你也要焚天穀收你才行!”
說完後,青年又對著那守山弟子催促道:“還不快去?!”
那守山弟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林天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一聲,轉身朝山門裏麵掠去。
不管怎麼樣,林天現在都還不是焚天穀的人,而眼前這三人,卻是焚天穀的內閣弟子,地位不是他這種普通的守山弟子能夠比擬的,得罪哪一方,他並沒有什麼太糾結的。
見那守山弟子離開,林天臉色絲毫不慌,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那青年,戲謔道:“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若是能進入焚天穀,且地位還比你高,你就跪下來喊我一聲爹,我若是不能進入焚天穀,不需要你動手,我便自刎在你麵前,你可敢賭?”
林天此言一出,那青年臉色便是陡然一變,倒不是被林天這番話給震驚到了,而是林天提出的那個要求,讓他感覺受到了侮辱!
想他身為焚天穀黃字閣的內閣弟子,莫要說在外麵了,即便是在焚天穀內部,也絕不會受到這種侮辱,這林天卻敢讓他跪下來喊爹,青年如何能不怒?
“你是在做夢!賭就賭!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進入我焚天穀!等稍後你便要慘死在這裏,還進入焚天穀?真是可笑!”
青年怒極反笑之後,想也不想的直接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種賭局,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林天是自己在找死!
不過,身旁的那少女和那男子兩人,卻是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但見到青年這麼快就答應了,也就沒有說什麼。
實際上他們兩人也同樣不認為林天能夠進入焚天穀,隻是事無絕對,林天既然敢下這種賭注,很顯然是有所底氣,青年貿然答應,有些不妥。
但也無所謂了,反正答應的,也不是他們。
不多時,那守山弟子出來,隻是身後帶著的人,並不是青年讓他去喊的人,而是一位模樣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林天見過,正是當初在蒼南大比時,充當裁判的那人!
至於齊雲長老,隻是在各方勢力抵達焚天星後,在焚天城城主府接見了各方勢力而已,後麵的蒼南大比中,齊雲長老隻是在坐席上觀看,當裁判的並不是他。
身旁的男子和那個少女,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天,並沒有打算插手,那少女倒是有些好奇的盯著林天問道:“你真是來我們焚天穀尋求庇護的啊?”
“良禽擇木而棲,我覺得乾天觀不值得我久留,唯有焚天穀,才能讓我有用武之地。”林天傲然道。
“噗嗤!”
少女突然失笑,嬌笑著說道:“你這人還真是有趣,天賦可以,就是太傲氣衝天了,你可知道,你這點天賦,青雷宗的人把你供著,在我焚天穀,可算不得什麼奇才,比你更有天賦和潛力的人,大有人在哦。”
那青年也是無比不屑的輕蔑道:“真是大言不慚!你也要焚天穀收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