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內,龍亦軒與龍瀚宇雙雙進入書房內,將段晚杏丟在外麵。
別墅內,此刻,有些空蕩蕩的,就連周管家也不見了。
“龍瀚宇,你到底還做了什麼?”段晚杏沉聲自問,卻依然找不著答案,如果說那天是他將她綁架,一切是他安排的,那麼,將她丟下山的那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她雖然不知他是否參與,但那個男人身上的殺氣如此重,明顯是來者不善,根本就不可能是他身邊的人。
她越想越慌亂,看著緊閉著的大門,久久不能回神。
今晚,別墅內安靜,就連下人都不知蹤影,外麵保鏢把守得森嚴,卻不見那位聲音熟悉的保鏢。
另外一幢公寓內
黑幕降臨,華燈初上,公寓保持著黑漆的一幕,並點燈。
一道高大身影半依在落地窗前,點燃一支雪茄,狠狠抽了一口,徐徐吐著煙圈。
門被打開,一道黑影閃了進來,雙手放於兩側,恭敬站在那裏。
“少爺,失敗了。”那黑衣保鏢聲音微沉,卻透著一絲顫音,心情有些忐忑。
徐樂陽微眯著雙眸,直看著前方,看著黑漆夜中的美景,許久後,才微微轉身,冷眼看著那位手下。
“砰”他伸手拿起一邊的花瓶,朝著手下摔去。
花瓶正中黑衣保鏢的肩膀,他後退了一步,悶哼一聲,卻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看著花瓶在麵前摔碎,卻連眼睛都不曾一眨。
“失敗?是誰口聲聲說計劃完美,不會出任何差錯的?”徐樂陽厲聲問道,他走上前,抬腳朝著保鏢腹部踢去。
保鏢悶哼一聲,半膝跪在地上,手撐在地上,掌心落在花瓶玻璃片上,鮮血染紅了地麵。
他依然保持那姿勢,不為疼痛所動。
徐陽樂轉身,走到一邊,自倒一杯紅酒慢慢搖晃著,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輕抿一口紅酒。
他玩著打火機,看著火苗不斷往上竄,嘴角冷笑真深。
段晚杏居然選擇了龍瀚宇,他不認為自己比龍瀚宇差,而她卻義不反顧,這到底是為什麼?
“說。”
冷冷一個字,足已冷凍住了空氣。
保鏢微微抬頭,強忍著疼痛站起來,雙手背於身後,頭依然不敢抬起:“是…”
他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向他彙報,不敢對徐樂陽有絲毫隱瞞。
“你說她受傷了?”徐樂陽抿了一口紅酒,冷不防抬起頭,沉聲問道,重重將杯子放在桌上,欠身站起來。
保鏢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此刻,連牙齒都嚇得在打架。
身為保鏢,跟隨著徐樂陽身邊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手段可怕,今天任務失敗,他知道自己能逃此劫。
“是的,少爺。”保鏢依然站在那裏,恭敬的回答著。
他微眯著雙眸,轉身拿過一邊的水果刀,朝著保鏢手臂剌進去,保鏢後退了一步,看著徐樂陽抽出水果刀,鮮血濺出,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
“出去。”
“是,少爺。”保鏢似乎鬆了口氣,捂著手臂負傷離開,順手帶上門。
安靜的公寓中,徐樂陽緊握著拳頭,許久後,水果刀從他的手中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