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仔肉眼可見的軟成了史萊姆。
我對狐狸仔說:“你的信息素非常霸道,他受不了了。”
鳴人的犬齒離開了狐狸仔的脖子。
鳴人看著佐二助的目光帶著一絲征服感。
他……標記了佐助。
而大蛇丸也感覺到他和佐助之間的聯係變淡了!
他不由得看向忽然出現打破局麵的女人,他的標記……不,是咒印居然會因為別人失效?信息素、腺體又是什麼?
因為絕對選項的光環,所以我說什麼隻要不太超出常理,都會被大宇宙的意識改寫成真的。
狸貓仔後知後覺地追了上來,而勘九郎則是心有餘悸地站在一邊盯著我。
我似乎成了這個三方彙聚的小戰場的核心。
佐助意誌力超群,他醒了後頓覺渾身酸軟無力掙紮著想要退出鳴人的懷抱,可是他剛掙脫一小段距離,就被占有欲爆棚的alpha撈了回去,將雙腿折過頭頂死死地向前一頂……對不起串戲了。
“佐助!”鳴人八爪魚似的抱住佐助,『迷』茫地看著我。
“我是怎麼了?”
我用看透一切的目光說:“標記之後你們對對方都會有相當大的依賴和占有欲也無法抵抗對方的信息,總的來說感情會變得更好,從朋友變得親如兄弟吧。”
我按照《基影忍者》的套路對狐狸仔解釋。
狐狸仔一下子就明白了,真不容易。
鳴人瞬間就被“親如兄弟”、“家人”“摯友”等詞語洗腦,看著佐助的眼神更堅定了。
“隻是……”我憂慮地說,“你畢竟還年幼,信息素不如成年alpha……大蛇丸的強烈,雖然質量比他好得多,但是也有可能被他壓製,到時候他就會跟別人跑了。”
“我要怎麼做?”
“omeg“……血輪眼仔的♂發|情期(劃掉)大約一周病發一次,必須及時補充信息素。”
又、又要咬佐助嗎?
看著佐助弧線優美的後脖頸,鳴人不知道為什麼吞了下口水。
春野櫻繼續頭昏腦漲。
狸貓仔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很不滿,葫蘆裏的沙子鑽進地下抽出了更多的鐵砂,他決定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標記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而他體內的守鶴也因為感覺到了九喇嘛的存在而暴動。
狸貓仔喊著“媽媽、卡桑、歐卡桑、mother”等詞瘋狂地變成了半狸貓。
我一個神龍擺尾躲開了沙子的襲擊,鳴人抱著佐助跳到了樹上,“我愛羅這是怎麼了啊!”
我搶答道:“他要分化了!”
又是一個新詞彙,大蛇丸狐狸仔狸貓仔勘九郎手鞠春野櫻齊齊懵『逼』。
我搖著頭,“無知真是害死人啊。”
“分化就等同於蝌蚪進化成青蛙的過程,期間形態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狐狸仔:“我愛羅會變成狸貓嗎?”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原理呢?”
不愧是科學家,一下子就問出了至關重要的一點問題。
“你們都知道他是尾獸的人柱力吧,他們這樣的人柱力長期和尾獸在一起,尤其還是被封印在身體內部,長期受到尾獸的查克拉的侵染,身體會不知不覺的發生變化。”
鳴人瞬間想到了自己,他可是九尾的人柱力啊,論資排輩科比一尾高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難道他也會像我愛羅那樣分化嗎?
我知道鳴人在想什麼,“你不用擔心,你不會分化的。”
大蛇丸問,“為什麼?”
我欣賞他作為一個科學家的求知欲,指著瘋狂的我愛羅,“人柱力會不會分化取決於他們和尾獸的融合度,對於尾獸查克拉的『操』縱力越強,和尾獸相處越融洽,就越不會受到影響,而一尾守鶴則是所有尾獸當中最難『操』控的一個,你看見那孩子的黑眼圈了嗎?他從作為人柱力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安心的睡過一個覺,隨時隨地都要警惕守鶴從他的身體裏邊出來。”
大家不可思議的說道,“我愛羅他從來沒有睡過覺嗎?”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鳴人覺得他的童年已經很辛苦了,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從出生開始就沒有睡過覺,他實在是無法想象。
“分化有什麼害處?”
分化會有三種,結果變成阿爾法、貝塔,歐米伽,我在心裏默默念叨,可是嘴上就不能這麼說,真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