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心『操』嗎?
恍恍惚惚的就到了放學時間了,千緒在門口等我,“你在發什麼呆啊?”
我順口問道,“你的個『性』是什麼?”
“個『性』?”
我看她平時攀岩走壁非常活躍,難道個『性』是猴子嗎?
不對,個『性』的話跟本人說有有很大的,千緒的外貌沒什麼變化,所以應該不是跟動物有關的特『色』個『性』,也不是身體某一部分的強化。
她彈了下我的額頭,“你是失憶了嗎?我的個『性』是社會呀!”
社會!
社會!
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的個『性』是社會,太高級了吧,完全是超出考試大綱範圍的,想必唯一能和社會比拚的也隻有麵子了吧,說起來麵子,應該也是社會其中的一個屬『性』分支。
我『舔』了『舔』嘴唇,“你記得我的個『性』是什麼嗎?”
“小宴你的個『性』是裝『逼』哇。”
我想日天。
等等日語裏裝『逼』的意思是強製——強製!
我的個『性』是強製別人順從我嗎?好霸道的個『性』!
據三穀裳千緒說裝『逼』…強製是心靈控製的一種,赤司征十郎是讓敵人恐懼,簡單地說就是雙膝一軟跪『舔』。
而我的強製則是利用霸氣使人臣服。
高下立判!
感覺贏了赤司。
個『性』這種東西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不用學習就能使用。可是我為什麼用不出來?
“千緒,你使用個『性』給我看一下。”
“使用個『性』,因為我的個『性』比較麻煩,不能隨意地使用……”三穀裳千緒為難地說道,眼睛忽然一亮,“我哥哥來接我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哥哥?”
“哦——你好像真的沒見過我哥哥呢,介紹給你認識。”
於是她把有著柔順黑發穿黑『色』製服英俊的閃閃發光的少年拉了過來,“我哥哥,阪本▃”
“你好,我是阪本▃。”
“…………………………”
我相信這行省略號很能說明我的心情。
“阪你們兩個不是一個姓氏?”阪本▃是什麼鬼?
“因為是重組家庭嘛,但是我們是在還沒有記憶的時候就一起生活了。”三穀裳千緒說扯著哥哥的衣角說,“我都國三了不用每天接我放學了。”
千緒醬,我和你認識15年,發誓你絕對沒有兄弟也沒有接你上下學的哥哥。
這時候阪本▃說:“接送妹妹是每個哥哥的義務。”
雖然是個奇怪的家夥,但意外的是個好人。
▃君。
我疲憊的回到了家,我家在東京的某個高級公寓,我的鄰居鬆阪砂糖是個梳著小揪揪的粉『色』長發妹子,非常可愛,非常缺愛。
此刻她剛結束打工回來,手上拎著菜,嘴裏還哼著歌,我記得她上次跟我說找到了真愛現在為了和真愛奔向光明的未來努力的打工存錢中。
作為鄰居我還是很合格的,因為我從來不探究她家裏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好呀,鬆阪砂糖。”
“道樂?”
我們友好的進行了點頭問好之後,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了,我剛關上門沒多長時間就聽到了鬆阪砂糖跑下樓,聲音很焦急。
其實在自己家裏也不能完全放心,雖然安了防盜窗,門內也加固了好幾層鎖,但是保不齊哪天牆壁上就會出現一個棒球大小的洞,從裏麵鑽出什麼不明物體。
我叼著一袋酸『奶』,盯著啊牆壁發了會兒呆,然後不知道我眼花了還是怎麼的牆壁突然一點一點的出現了棒球大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