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紅線的另一端就拴在我的無名指上。
我樂嗬嗬地把手往後一放,赤司和齊木就像風箏似的被拽了回來,這是不是有點『逼』良為娼的意思?
我的良心有點犯病了。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良心該出來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想要啪了赤司還不得什麼時候,至於齊木我當然對他沒什麼想法了,不過旁邊有個一模一樣的看著不也刺激大發了?
我像是被鬼附身似的將爪子伸向了赤司。
赤司此刻沒有任何抵抗力,他板著臉大聲嗬斥:“道樂宴!你清醒一點!”
我反『射』『性』地說:“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齊木楠雄也算看出來了他就是個贈品,道樂宴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沒有**的危險他也就安心了,樂的看好戲。
赤司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我當然忍不住傷|上|他,隻好艱難地把手放下,“怎麼了?”
“為什麼我無法離開這裏。”
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齊木楠雄:“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頭也不回:“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柔情似水地看向赤司,“隻要你跟了我,要什麼有什麼。”自從從西遊轉了圈回來我說情話就自帶土味,就差沒說跟了我就能吃香喝辣。我還記著赤司是財閥三代的事呢。
赤司·身價千億美金·小征,第一次有女人表示要包養他,道樂宴去過他家應該知道赤司家的財力,還能說這種話,莫非是沒睡醒?
“哦?”赤司可能是氣狠了加上睡眠不足起床氣有點大剛融合沒多久的第二人格仆赤要出來了。
人格切換就是一瞬間的事,
“2019年12月4日15:10:18。”仆赤忽然報出了時間。我疑『惑』地歪了下頭。
嗯?
“眼睛的顏『色』……”我猛地跳起來,“怎麼又是你!”這麼久了我差點忘了赤司征十郎身體裏有另一個他。
糟了!我的床上居然有赤司三兄弟!怎麼一個刺激了得。
好久沒出息的赤司2本來已經和主人格融合了,可沒想到被道樂宴一刺激他們又再次分離了。
“這還得多謝你啊。”赤司2笑了笑說,“如果我能占據主動,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的倒是美,我要的是赤司不是你,沒看見那還有個和赤司長得一模一樣的嗎?連備胎都算不上!”
齊木楠雄平白無故地被侮辱,臉黑了。他哪點比不上赤司,何故道樂宴見赤司就是掌中寶看他就是個草?齊木楠雄心裏不平衡了,他一不平衡就得找點事做。
“你和死柄木吊同居了很久吧。”齊木楠雄一出手就是殺手鐧,了解敵人越多掌握的主動權越多,他可是知道道樂宴不少黑料,“你口口聲聲喜歡赤司卻和未婚夫同居了,如果不是他拋棄你你恐怕想不起來赤司吧?”
仆赤也等著我的回答。
雖然現在的赤司不是赤司……真繞口。但我不確定他有沒有意識,能不能知道發生的一切。
怎麼回答關係我能不能和赤司一起起床。
“那並非我的本意。”
齊木楠雄冷笑一聲,“我怎麼記得你們之間還有愛稱呢,你管他叫……吊吊?”
呸!
“小楠你怎麼能這麼說?那不過是權宜之計!”再說了就算是我和死柄木吊等人有什麼那不過也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全天下男人能原諒自己,站在兄弟這一邊為什麼就不能站在我這邊,齊木你個雙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