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單元劇(2 / 3)

我:“你們要不要吃?”

“可以嗎?”

“真的可以嗎?”

奈落們望著罐子裏的鬆花蛋眼睛發出了綠光,就這麼想吃?

我飛快地把鬆花蛋剝開爆炒,在龍廚師的加成下,普通的鬆花蛋竟然發出了金光!

發光料理!

學廚多年我終於做出了發光料理!

想必遠在四川的阿貝姐知道了一定會老懷安慰。

菊下樓的道師傅終於實現了自我突破!

五十個鬆花蛋轉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味!”

朧也吃了不少,正裝模作樣地咳嗽呢。

看著他帥氣的大叔臉,我又像青春期少年似的躁動了,青春期少年就像是泰迪,怎麼都能躁的起來。

“爸爸呢?”

“老師不在天照院。”朧這是認可了我的身份。

“你就是朧吧,父親的大弟子。”

朧眼睛一亮,“老師和你……說起過我。”

“嗯。”我毫無羞愧地說,“許多年前爸爸說給我養了個童養夫,就是你吧。”

童養夫……童養夫……童養夫!

朧覺得天旋地轉根本站不穩,“你、你說什麼?”我挑剔地圍著他轉了圈,奈落的其他人大氣不敢出。

“想想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爸爸忘了我不會長大所以沒告訴你吧。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送你點東西比較好。”

我嘩啦嘩啦從身上倒出來一大堆東西,雖然隨身金磚沒了,但空間裏不占地方的零零碎碎還是有的,而且都價值不菲,“你看看喜歡哪個,都給你也行。”

朧低頭看著地上那些發著光,明顯不是凡品的器物,愣了。

這些都是傳說中的寶物吧。

我扒拉著那堆零零碎碎,挑了把附魔的刺客匕首,刀刃呈藍『色』,刀柄由玉石打造,不僅鋒利還很值錢。

“要不這個總是會有各種酒出來的酒盞?可是我的心頭好。”

“這個自帶抗魔功能還能激發護盾的項鏈……”雖然在這個世界很稀罕可在我眼裏就是很一般的東西,這不和某些男人月入十萬給女朋友一千還要問東問西批評女孩子不自立的男人一樣?想必這時候有人就奇怪了,女孩子非得管男朋友要錢嗎?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可以不要,但男朋友給了這麼一點還嘰嘰歪歪就很有問題了。

我不能像渣男學習,這堆東西裏最值錢的是從太上老君那偷的一葫蘆仙丹,不過等級這麼高的『藥』,普通人嗑了恐怕立即爆體而亡。

不是仙丹是毒|『藥』了。

還有我還沒送終哥點什麼,怎麼能讓朧搶在他前頭,難道真是舊不如新?

最後禮物還是沒送成,朧不接受他是我童養夫的身份。

“我可以一起去看看你的母親?”

我當然沒意見了,他想見師母是很正常的。

而且我之所以把虛說成是江華的男人,打的是弄出了家庭取代夜兔那三個人。

虛加上我,絕對能蓋過去三個姓神的。

更別提對方還有一個豬隊友禿子。

禿子都跑去彎彎了肯定蹦躂不了多久。

我這樣的顏狗肯定接受不了曾經漂亮的男人禿了醜了,真愛什麼的無所謂,動物的配偶無法繁殖就會拋棄對方……我隻是順應本能!

如果有人譴責我……我道樂宴,就、就、就不做人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這麼感歎下是不是比單純的“唉”有『逼』格多了?

朧看著病床上沉睡的紅發女子,“老師和…師母是怎麼認識的?”

“在外星,想偷媽媽寶物的爸爸被揍了。”

外星?

“沒錯,我是天人哦!”

外表上毫無天人特征的天人……朧沉默了下,能征服老師的女人一定非同小可,“你莫非是夜兔。”

“什麼夜兔!我們是中華兔!”我瞧見江華眼皮動了一下飛快地說,“不要把我們愛好和平的中華兔和那幫不良親戚相提並論。”

朧想,可能是他對天人了解的還不夠吧,竟然沒有聽說過中華兔這個民族。

“道樂……”媽媽虛弱地叫著我。

“媽媽!”我飛撲上去握住媽媽的手,“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要是你醒不過來我該怎麼辦,我不想變成孤兒嗷。”

“好了,我沒事。”江華虛弱的『摸』著我的頭,看向朧,“不知道這位是?”

“嗯?”朧緊張的扯了扯袖子。

“我是……”

“他是爸爸的弟子,我的童養夫。”

江華不知道該吐槽朧的年紀看上去比她還大怎麼當知名不具的丈夫的弟子,還有童養夫又是怎麼回事?

“爸爸的用意是好的,就是沒想到自己結婚太晚了。”

江華終於忍不住問,“你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來之前我已經和朧叔解釋過媽媽失憶了,為胡編『亂』造找到了借口,江華和虛是怎麼認識的我套用了貝吉塔和卡卡羅特和布爾瑪的部分相識套路,我的故事裏,虛是來自地球桀驁不馴不肯認輸還有點卑鄙冷酷的男人,而江華則是住在荒蕪的母星上單純的武鬥派少女,守護著母『性』的珍寶,虛為了搶奪珍寶來到了徨安,兩人經曆了數次生死鬥。虛不是江華的對手,一次又一次的慘敗讓他對江華產生了無法形容的執念,而江華每次都可以殺了他卻又放過他,更讓虛感到恥辱。而每次他被江華打成重傷,江華都會把他帶回家中照顧,兩人的關係從打生打死到亦師亦友,虛不花一『毛』錢住進了江華家裏,兩人沒事就一起練武,久而久之江華對這個一身故事滿身瘡痍的男人產生了好感……

聽完我精彩絕倫的故事,朧隻有一個想法,故事裏的虛真是他師傅?老師會是個爆嬌角『色』?

江華聽的滿臉紅暈,“聽起來是我會喜歡的男人呢。”

她後知後覺地問,“你爸爸他還活著?”

“我也沒說他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