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發晉/江, v章訂閱率滿50%即可看到正確章節內容。
何山這麼不遮掩, 久而久之,不僅是阿朗, 外人似乎也開始猜測她跟鐵匠的關係。甄珠最近幾次去鄭大娘子肉檔上去買肉, 便覺得她說話眼神都有些怪裏怪氣, 而偶然碰到趙寡『婦』,更是被說了一通酸話, 聽她那口氣, 似乎已經篤定她跟何山有一腿了。
甄珠雖不在意她們怎麼說, 但也不會喜歡被人議論,便告訴何山讓他收斂些, 然而何山當時點頭, 轉頭依然故我。
甄珠便有些惱了, 有心冷他幾天。晚上他再來時,她關了門窗愣是不讓進, 何山也不敢大喊大叫, 小聲說好話, 甄珠充耳不聞, 他便隻得憋屈地離開。
這般僵持幾天, 何山再也憋不住, 這天晚上再來,站在窗戶外邊, 小聲說以後都聽甄珠的, 她怎麼說他怎麼做, 就差指天發誓說如有違反天打雷劈了。
甄珠照舊不理他,但今日他似乎鐵了心,甄珠不開門他就一直念,最後把甄珠念叨煩了,起了床冷著臉,一把拉開門。
門一打開,他立刻便擠了進來,反手撞上門,攬住甄珠的腰,低頭就親了上去。
他關門時沒注意力道,門狠狠撞回去,發出不小的聲響,把甄珠嚇了一跳。
張口想說話,然而嘴立馬被男人堵住,小舌都被含住,完全說不出話來。她氣地狠狠跺了男人一腳,男人“嘶”一聲,終於放開她的嘴,手卻已經不老實地『摸』索。
“妖精……”他的手在她身上點火,嘴上又愛又恨,狠狠地道:“我認栽了!”說罷,便一頭紮進那溫柔鄉。
今夜月朗星稀,明月高懸掛在天中,將院子裏照地一片明亮。
月光下,與甄珠所住西廂房相對的東廂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阿朗『揉』了『揉』眼,還有些困倦,然而被方才那一聲響驚醒後,他聽著是對麵傳來的聲響,便立刻起了身,打開門想去看看情況。
出了門剛走幾步,便聽到對麵屋中有什麼聲音傳來。
他愣了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越往前走,那聲音越清晰。
有人的說話聲,還有一種奇怪的聲音。
再走近些,便可以分辨出那說話的聲音是兩個人,一個嬌柔婉轉,一個低沉渾厚。
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阿朗抬起的一隻腳在空中停滯了。
好半晌,那隻腳才慢慢落下,踩在被月光照地亮堂的地麵,被月光拉長的影子與地麵相接。
他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窗台邊,屋內的聲音便十分清晰了。
但裏麵的人卻已經不再說話,隻繼續有那奇怪的聲音傳出,似乎有水聲,有相撞聲,還有男人抑製不住的粗喘,和女人偶爾的低『吟』。
阿朗捂住胸口,隻覺得那裏麵有什麼跳動地劇烈,渾身泛起奇怪的感覺,就像去年夏天那段時間,有時他看著看著甄珠便感覺奇怪,身體裏像是有火燒一樣,讓他焦躁不安,口幹舌燥。
那時候他用的方法是衝冷水澡,冷水一衝,那種奇怪的感覺便似乎被水衝走了,後來天氣漸涼,甄珠的衣服越穿越厚,他那奇怪的感覺漸漸消失,他便也幾乎忘了。
直到現在,又突然冒出來。
他張著口,感覺裏麵像有火要冒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屋裏奇怪的聲音暫停下來,隨即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嬌柔婉轉的女聲說了句“點燈”,不一會兒,昏黃的燭光便透過窗紙照了出來。
因為甄珠說喜歡倚窗聽雨的感覺,她的床便就砌在了窗下,床頭櫃上的燈台一點亮,將床上人的身影投『射』到窗紙上,照出清晰的影子。
銀白的月光下,昏黃的窗紙映出兩個身影,一個高大健壯,一個玲瓏有致,高大健壯的緊緊抱著玲瓏有致的,頭頸相依,軀體相纏,宛如鳥交頸,藤纏樹。
燈光亮起,兩人開始說話。
男聲帶著笑低聲問:“舒不舒服?”
女聲“呸”了下。
男聲便哈哈笑起來,然後“哈哈”變成“嗚嗚”,高大健壯的身影頭部被纖長的手捂住。兩人又低聲說了些什麼,女聲掙紮著想脫身,說什麼要清理,男人低頭親一口,“清理作甚,一會兒還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