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許小友真是會說笑,若不嫌棄叫一聲詹老哥就是了,咱們平輩論交。更何況,交朋友不是做生意,許小友什麼身份並不重要,但就以許小友的醫術水平,老頭兒也是自歎不如。”
詹鴻祥哈哈一笑,豪爽的揮揮手道。
“好,既然詹老哥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向東微微一愣,沒想到詹鴻祥竟會如此灑脫,和那些倚老賣老的人全然不同,隨即也是笑著點了點頭,畢竟他也是一個灑脫之人,自然不會在意什麼輩分之分。
“許老弟果然爽快,可惜今天老哥還有點事,就不耽誤許老弟時間了,改天一定促膝長談。”
說罷,詹鴻祥抱拳一禮,而後轉身回了病房。
畢竟薑晴秋的病情十分罕見,雖然已經被許向東壓製下來,但他還是想再試試,看能不能想出辦法。
而且,他後麵還有一場和京城中心醫院的網絡聯合會診,所以還暫時走不開。
“許向東,藏的夠深啊你,想不到你不僅僅隻是一個騙子,而且還是一個懂醫術的騙子。”
當許向東走出病房之後,周舒瑤也跟了出來,不過見詹鴻祥跟許向東說話,也就站在一旁等候,並沒有插嘴。
而等詹鴻祥一離開,便笑眯眯的過來擠兌道。
許向東:“……”
神特麼懂醫術的騙子。
揉了揉眉心道:“我是個懂醫術的騙子,還真是對不起了啊。不過,你跟出來幹什麼?不回去看著,小姨子她一個人照顧得過來嗎?”
“喲,你還好意思說,你小姨子小姨子的叫得那麼親,裏麵躺著的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你不去看著,還問起我來了?”周舒瑤嗤笑一聲道。
“我之所以出來,是因為有件事情要去辦……”
許向東嘴角一抽道:“你就當幫我一個忙,事後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不行?”
“你難道還在懷疑方靜怡嗎?”微微一愣,周舒瑤問道。
“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許向東有些無語道:“倘若真如小姨子所說,在我們離開別墅的這段時間,隻有方靜怡一個人見過薑晴秋,那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洗脫嫌疑吧?”
“……”
周舒瑤眉頭一皺,覺得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沒錯,她之前沒有懷疑方靜怡,是因為她以為薑晴秋隻是意外摔倒導致的昏迷,但現在她知道了,薑晴秋的昏迷是因為中了毒。
難道薑晴秋自己給自己下毒?
……不會,以她對薑晴秋的了解,薑晴秋可從來沒有過輕生的念頭。
這麼看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下毒的另有其人。
而且,其中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方靜怡。
“你準備怎麼做?”
周舒瑤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認真起來,瞬間進入了刑警隊長的角色。
“這還不簡單嗎,我直接去把人抓起來,然後嚴刑拷打一番,相信她自然就會從實招來了。”許向東齜牙一笑道。
周舒瑤:“……”
抓起來嚴刑拷打?你是魔鬼嗎?
“哈哈,許小友真是會說笑,若不嫌棄叫一聲詹老哥就是了,咱們平輩論交。更何況,交朋友不是做生意,許小友什麼身份並不重要,但就以許小友的醫術水平,老頭兒也是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