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的前會長說道:“如果不同意的話, 我們的生意估計是做不起來的,現在唯一還好的就是, 他們還沒有對我們用強的,隻是在沒有個章法,我看也不遠了!”
另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憤怒的說道:“真是太過分了, 居然派兵堵在我們的店門口,就是個強盜!”
前商會會長看著一直沉默的沈祖浩說道:“沈兄你小心啊, 你家實在是太顯眼了,而且那個秦家的一直都和你不對付,
他們現在就是天元身邊的狗, 我怕他們一旦上位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沈家, 我們這些人不過就是損失一些錢財罷了,你要小心啊!”
沈祖浩倒不是很在意自己, 如果他們自己小心謹慎,對方也不敢如何,沈家如此顯眼, 可是那天元兵也沒有堵到沈家的門口,這也是這些人會聚在這裏的原因。
沈祖浩說道:“這點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的女兒阿濃是尹國大使館的職員, 有本子的那種,隻要我沈家不被抓住把柄,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另一個瘦高的老者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家的那個食品廠和『藥』廠都太紮眼了, 天元人現在還在整頓, 一旦整頓好了, 也是勢在必得。
你家那閨女就算是在尹國大使館工作,尹國會為了你家閨女得罪天元嗎,畢竟現在的大環境可是很緊張的。”
沈祖浩說道:“阿濃和前一任的館長關係非常的好,這一任的館長和前一任是一個派係的,所以暫時問題不大,大不了我就全部關了,我不做了總可以可以了吧!”
沈祖浩嘴上那麼說其實心裏是有底氣的,如果光靠單純的關係好,那怎麼可能,就是因為大環境緊張,他們的關係才牢不可破,因為他們缺少的都需要從沈家購買。
而這次阿濃從國外帶回來的這筆錢真是太是時候了,不管在什麼時候,隻要有錢有路子,那麼就什麼都能買到。
前會長說道:“你既然已經有了打算那是再好不過了,現在南都一片混『亂』,天元人越來越放肆了,人命堪比草芥啊,大家也都隻能自求多福了!”
這時一個年齡比較輕的男子胳膊上還帶著孝,臉『色』難堪的說道:“這些個狗賊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大家都沒有說話,因為他是代替他的父親來的,他的父親在和天元人的衝撞中去世了,所以大家都能理解他的心情。
沈祖浩說道:“新商會的成立是勢在必得的,我們現在這樣也不過是能托一時是一時,所以還不如主動出擊。
主要是商會會長這個位置,到底是誰來做,不好坐啊,而且如果是秦家的人做,我們也麻煩,我們自己的人又不願意坐,這才是最麻煩的!”
此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起來,在坐的都是討厭天元的,也都是有一些大義的人,定然是不願意坐那個位置的,要不然也不會都聚在一起了。
前會長歎了口氣說道:“如果這秦家真要願意坐這個位置,那就讓他坐吧,我看了,天元人不過是想要個傀儡罷了。
虧得秦家當成寶,我們就算忍辱負重坐上去,也不能改變什麼,到時候還是受製於天元人,不是更難受!”
這話倒是引來大家的附和,因為真的沒人願意去做這事,本來他們來這裏是想讓沈祖浩做的,但是看人家這架勢,比他們有保障多了,要是他們也能有個這麼厲害的女兒就好了。
聚了半天也沒聚出個所以然來,大家都紛紛的找了借口走了,沈宜濃這才緩緩的走裏麵走了出來。
“父親這些人到這裏坐了一下午,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想要讓你做這個什麼商會會長的?”沈宜濃問道。
沈祖浩點頭說道:“其實天元人那邊也是這麼想的,隻是因為你的關係,到現在不敢大動,隻是也不可能拖太久,所以我打算暫時把『藥』廠和食品加工廠個關了,畢竟我們在不願意,也不能真的和那些官兵正麵衝突。”
沈宜濃笑著說道:“不用這樣,天元有兵我們也有啊,而且還很多,這件事你就不要擔心了。
如果他們不能用強的,估計就會打別的注意,所以父親,你裝病臥床吧,不出這沈府,我想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沈祖浩有些疑『惑』的看著沈宜濃問道:“你不會以為『政府』現在還能給我們派兵吧,現在連警衛曙都被關了,那個吳署長沒找你嗎?”
沈宜濃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找來了,我倒是沒想到這位還能有這個骨氣,我暫時也給他安排了工作,等中都拿回了主導權,他再回去也不遲,至於我們的兵,我要先買個關子,因為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父親等一等,關門是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