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我知道你染上了入骨, 但是我也知道這不是你自願的,難道你要這麼消沉下去嗎, 那麼那個害你變成這樣的人呢,讓他逍遙法外嗎?
二哥你不想報仇嗎, 你不想光明正大走到那人的麵前,告訴他他的陰謀根本不管用!
入骨也不是不能戒掉, 古老對這個很有心得,他已經被我請過來了, 所以隻要你能有信心, 可以堅持, 想要戒掉也不是沒有機會, 隻是這中間會很苦很艱難,你怕嗎?”
沈宜峰眼睛一睜, 看著眼前的妹妹說道:“我願意我不怕, 隻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堅持。
在外麵的這段時間,一開始犯的時候我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也想要戒掉在回來,可是太痛苦了, 我根本承受不住,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放棄了,我太軟弱了!”
沈宜濃皺著眉頭看著沈宜峰說道:“你的意思是還有人給你提供入骨嗎, 不然怎麼放棄的?”
沈宜峰從身上拿出了一很漂亮的鼻煙壺, 這東西沈家的男人似乎都喜歡, 大哥她是不知道,但是祖父,父親和二哥卻是都比較喜歡的。
“就是這個,我不知道是怎麼放進去的,但是這裏確實被混進去了入骨,我本身就是有這個習慣的,隻是有一次我因為忙長時間沒有用這個,所以突然發病了。
難受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不舒服所以想著聞一聞鼻煙壺,發現真的很舒服,立刻就好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出問題了,我找了不少大夫,隻是都說我身體有些虛,但是卻查不出什麼。
後來我有意試著不去用,結果果然又犯了,那種痛苦真的很難熬,因此我判斷自己這是中了別人的陷害染上了入骨,我本想著隻要沒有了它,我一定能堅持下來。
可是,嗬嗬,我的自信心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我曾今把它丟掉過,可是最後犯病的時候,還是爬著去找了回來。
我就知道我廢掉了,我就想著不如讓你們以為我死在外麵好了,也比看到這樣強。”沈宜峰說道這已經哽咽了。
沈宜濃能想象的到自己這個二哥當時有多痛苦,手握住哥哥的手說道:“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錯,這個入骨的癮光靠你一個人是戒不掉的,你需要別人幫你一把!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這個鼻煙壺是誰送給你的,你雖然有很多的鼻煙壺,但是這個我從來沒見過?”沈宜濃說道這裏,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冷意。
沈宜峰突然不吱聲了,也不敢看著沈宜濃,聽到妹妹這麼問就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可是他至今都不相信這個人會害他!
沈宜濃說道:“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要護著這個害你的凶手不成,你這是想要做什麼,做聖母嗎?”
沈宜濃的心裏非常的生氣,她沒想到吃了那麼多的苦的二哥,居然還想著包庇凶手,這讓她非常的不理解!
沈宜峰說道:“我隻是不能確定,因為因為有兩個嫌疑的人,所以我不想誤傷到無辜的人罷了,以你的個『性』估計就是全部都收拾了!”
沈宜濃說道:“我幫你查,既然有嫌疑的對象,你悶在心裏就能悶出真凶了嗎,我答應你不會隨便下定論,我會查清楚以後在出手的!”
沈宜峰說道:“一個是吳啓權一個是阿鸞,懷疑吳啓權是因為他本來就有問題,而走之前他一反常態的請我吃飯。
因為聽你的話,他給的酒我沒有喝,我喝的是白開水,也就是說並沒有他做的證據,至於阿鸞,這個鼻煙壺是我臨走之前她送我的,可是我想不通,她沒有理由的,也沒有動機不是嗎?”
沈宜濃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霍時鸞有關,冷哼一聲說道:“沒有理由沒有動機,你怎麼知道沒有?
我一直懷疑她是探子,隻是不知道是誰的探子,之前不對你出手,是沒有出手的理由,現在對你出手,那就是說有了出手理由,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沈宜峰猛地看向她一臉的不信任,沈宜濃說道:“我可沒有騙你,最初認識她的時候,她可沒現在隱藏的那麼好,走路的姿勢和大哥一模一樣,
你說什麼樣的女人有軍人的走路姿勢卻還要堅持做歌女的,她不是探子誰是探子,隻是一直不知道她是誰的人罷了,這也是我一直不看好你們兩個的原因。
還有她那通身的氣質和說話的方式,都證明她是個有這良好教育的人,可是她卻說她自己是個隻認識幾個字的文盲,你說她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