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些細碎的石子兒落到了蘇暖暖的鞋子裏麵,摁著腳不舒服極了。就這樣被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連拖帶拽地進了一棟廢棄的房子裏,房子的門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得出,這房子距離被棄也是有一段時間了。
看看周圍,因為采光不好,再加上沒有供電,整個房屋顯得黑黢黢的,地上是一些隨意丟棄的板磚和木材,其餘之外的什麼都沒有。一進門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發黴和灰塵的味道,這讓蘇暖暖的鼻子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這個地方來,若真是歐承昊玩兒的新年遊戲,那麼這時候的蘇暖暖隻想告訴他,“大老板,我不想玩兒了,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兒。”
半響,被這個男子拽到了這棟房子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裏,他借勢把蘇暖暖往前一推,她就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低頭看看,自己的膝蓋被磕出了血,地上殘留的一些小玻璃渣陷進了她的肉你,又是一陣疼,蘇暖暖咬了下唇,惡狠狠地瞪了麵前這個男人一眼,“我說你這是在幹什麼,感情摔倒的不是你,疼的不是你。”
她氣的慌,臉上微微泛紅,準備站起來走開,哪知道腳上卻是使不上力氣,又一屁股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她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告訴歐承昊,我這一次是不會原諒他的,不是要我回來嗎,我除夕之前回來了他又想怎麼樣!”
蘇暖暖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厚重的腳步聲,是歐承昊來了吧,她開始在心裏想著,又很是惱他,歐承昊,你看我等會怎麼找你理論。
很快,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彎下腰來鞠躬,很是尊敬,“先生,您來了,人我已經給你帶到了。”蘇暖暖揚起眉看,才發現自己想錯了,出現在麵前的並不是歐承昊,而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仔細看看,他穿著灰色的西服,兩鬢已經有了花白的頭發。
謝家國滿意地點了點頭,瞥了蘇暖暖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屑,他坐在黑色西裝男人為他擦好的凳子上,點燃了一支煙。
“你又是誰的,不是說歐承昊讓我來這兒嗎,他人呢?”
“歐承昊?”謝家國冷笑了兩聲,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有吐出一個煙圈兒,“他還不知道你在這兒呢,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蘇小姐你是誰,明白嗎?”
他用手指了指蘇暖暖,蘇暖暖垂下了眸子,半響抬起頭,她仿佛明白了什麼,歐承昊有事兒不能開會,歐承昊讓穿黑色西裝的男子來接她,還有這空曠破舊的樓房,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陷阱,原來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派任何人來接自己。
坐在一旁的謝家國臉上劃過一絲沒有溫度的笑容,看起來陰險狡詐,他朝黑衣男子遞了一個眼色,男子隨機點點頭,走過去,不管蘇暖暖的反抗,直接把她從地上拖到了屋子正中間的柱子旁邊,讓她背著環保柱子,又掏出一條繩子拴住了蘇暖暖的雙手,這一下讓蘇暖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