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要什麼回轉的餘地,不需要。”
“你這小姑娘真狠。”
“你答應了?”
“答應了。”聶琅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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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這麼結束。
聶琅的心理描寫裏寫著自己多喜歡這人。
(這是我第一次遇上一個使我感興趣的人。
她性格裏有光明的一麵,我看得見她眼神裏的澄澈,那是一派天真,然而她要我做的事卻是無比的狠毒。
她是矛盾的集合體。
這種矛盾深深的吸引著其他人,使他們如飛蛾撲火前赴後繼的追逐她。
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我答應她的事很危險,但對她的喜歡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對危險的預警。
如果可能,我想娶她,然後生一個像她的女兒,這一定很有趣。)
聶雙言看著忍不住悵然,她母親的名字便叫做薑微,而那個叫月清歌的人便是夏無疑的母親,如今的月清歌和當年比起來,美貌依舊,隻是無可避免的多了幾絲皺紋。
原來夏無疑當年說的他們母親是好友這事兒是真的。
多想無益,她看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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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裏。
薑微衝他笑道:“你真厲害,那麼多答應我的人,隻有你做到了。”
“我也沒有”
“不是的,和你比起來,他們連你做到的一半都沒有。”
聶琅笑了起來:“那我真高興。”
“謝謝你。”
“不用謝,我隻想知道一件事,你能告訴我嗎?”
“你說。”
“你為什麼如此憎恨著他們?他們……”
“他們明明想遇到我,是嗎?”她看著聶琅點頭,於是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去查這件事呢,有你家老爺子在,你什麼查不到?”
“但是我想聽你說,我不是局中人,我不知道在我看來的一些事情,作為局中人的你會怎麼看?也許,我覺得無足輕重,你卻覺得痛苦不堪呢?”
“你倒是比其他人更明白。”她爽快地笑了起來,道,“聶琅,如果我喜歡的是你該多好。”
聽聞她有喜歡的人,聶琅完全不介意,對他來說,隻要沒結婚就意味著他還有機會。
他坐下來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想聽一聽你的故事。”
薑微坐下來,道:“因為這是我講的故事,我沒那麼客觀,那麼必定有局限性,可能會讓你失望了。”
聶琅道:“無所謂。”
聽聞他的回答,薑微笑了笑,那麼,她開始講起了她的故事。
她說:“你應該明白一件事,不止父母會說別人家的孩子,孩子也會比較父母。在我懂事的時候,我將自己的父母和別人的父母進行了比較,這才發現了不對。”
薑微衝著聶琅笑了笑道:“其實如果你查一下我過去的話,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麼痛苦的回憶,但是我很不開心。”
“好了,不說這些廢話了,說說我的故事吧。我的父親……嗯,我名義上的確該這樣稱呼他,他是一個知識分子,你知道的,六十年代,知青上山下鄉,他下鄉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鄉下的姑娘,這姑娘雖然是鄉下的,但是長得漂亮,又心比天高,看不上那些農村的漢子,想嫁給城裏人,這兩人便一拍即合。於是有了一些私下的交往。隨後77年的時候,高考恢複了,我的父親通過高考,重新回到了學校,並且和一位女知識分子結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