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戲鳳(1 / 2)

《刀境·一江春水·戲鳳》

冬風一過羽龍城,花落枯葉草。逍遙自是恨無情,無關風花雪月嬌容好。遊龍戲鳳嬉鬧間,月已上梢頭。雨橫風狂又如何,有我豬妹天下任逍遙。

“死了沒有啊?”醜丫頭問到,那語氣像是在問一隻垂死的野狗,但你聽的出來,她很在乎,她不希望刀客死,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刀客身上,還有她想要的利益,說愛,還遠運不及。萍水相逢就愛上一個人,隻能說明,你是一個沒人愛的人,

怎麼說呢,或許醜丫頭真的沒人愛,但她很強,很肯幹,很有些本事,所以,她的愛,包括她的身體,都還是她自己的,即使窮困,她還是有權利選一個她喜歡的人,就算是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

當然了,如果司徒爾藍記得起刀客,那又是別論,所謂不要臉和識時務,就差在這裏,司徒爾藍是聰明人,並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正如刀客所說,緣也,命也,

醜丫頭很能幹,比男人還厲害,剛把刀客扶到屋裏休息,自己又去打豬草。

雨可是還在下著,全然不在意,袖口一卷,頭發不必撩,已經是短發,如此窮困,連梳妝打扮的心情也一並沒有了。褲子也是將將到了膝蓋,不是將褲腿卷上去,隻是她隻有這一條破褲子,褲腿就沒齊過,

但這又怎麼樣,還不是活的挺好,醜丫頭一個人,這麼多年了,終究還是一個人,她想不想找個男人?說不想是騙人的,再強悍的女人,她也終究是個女人,女人天生就柔弱,需要一個堅實的肩膀依靠。她年紀也是芳華,剛剛十六歲,已經是老成模樣,但哪個少女不懷春,醜丫頭也不例外,一個人,是很冷很寂寞的,醜丫頭心裏的熱,從遇到刀客以後,又熊熊燃起。

說到門當戶對,大概也隻有刀客這樣的人,醜丫頭才可以親近,都是天涯淪落,皆是苦命的人,才有了惺惺相惜的可能,才有了燃燒愛火的可能,愛情,總歸是要平等的,

太陽要落山了,醜丫頭也背了一筐豬草回到了小屋。刀客已經坐到床上,上身衣服已經脫了,隆起的肌肉,強健的體魄,使得醜丫頭心裏也是小鹿亂撞,但人又不是母豬,總不能被雲雨擺弄,不管你找了怎樣高尚的借口,和一個你不愛的人巫山雲雨,大抵和母豬無異,所以,醜丫頭常說,那些煙花之地,當真是豬圈一樣的地方,倒是也有些道理,

醜丫頭盯著刀客看,至少眼緣不差,此時的刀客已經是摘了戴在頭上的竹編鬥笠,看得清全貌,利索的寸發,一道劍眉,橫掠眉宇,英氣逼人,你看的出他的狠,似乎要斬斷這世上所有的不公,那是刀客才有的眼神,且算上的上是上乘刀客。但那一雙烏黑透亮的眼睛,才是妙,像一種深淵,可以將你的靈魂拖拽,一旦對視,你就會被這種威嚴震懾,威武之中,不乏秀美,有如天神下凡;強健體魄,全身都是力氣,陽剛之美,當屬人中真龍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