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的靈力在袁紹輝體內運行了三圈才有一些發現,他心髒的血管裏有一隻很小的蟲子。如果不是它的心髒跳動了一下,她還真發現不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蠱蟲,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蠱蟲,釋放出精神力感應它的一舉一動。
“你的身體是一生下來就虛弱還是之後發現虛弱?”
袁紹輝被這個問題說懵了,但是還是回答道:“聽我姥姥說,我一生下來後是她第一個抱的我,當時我的哭聲很響亮。”
“那什麼時候發現你的身體不好?”
“過完百歲歲吧。”當地有一種風俗,嬰兒出生第一百天要請親朋好友來慶賀。
“你的身體裏被人種下一種蠱蟲,吸食你的精血,讓你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
“什麼?凡凡你說的是真的?是誰這麼狠毒?在一個小嬰兒的身體裏下蠱蟲?”薑濤濤心裏的怒火壓抑不住,他們是鄰居,他清楚知道這些年來袁紹輝受了多少苦。
袁紹輝沉默不語,他一個小嬰兒不可能得罪別人。那麼就是父母的仇人了,會是誰呢?那人一定時常來看他,表麵上帶著可惜的神情,心裏卻不知道樂成什麼樣子呢。他把這些年來經常出現在他父母麵前的人過濾了一遍,範圍縮小到十幾個人。
“凡凡,他的蠱蟲你能解除嗎?”
“我試試吧。”楚一凡看向還在思考的袁紹輝。
“你發病一般在什麼時候?冬天多一些還是夏天多一些?”
“夏天,越炎熱的時候我的身體越虛弱。”
“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你和你的父母商量一下再決定吧。”
“好,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警衛員取出電話撥通後交給袁紹輝。
不到半個小時,一對中年夫婦腳步匆匆走進來。男人臉上的焦急,女人臉上的淚痕楚一凡都看在眼裏。
男人幾步來到她的身前,伸出手說道:“您好,久仰大名。我正托人找關係想見您一麵呢,沒想到小濤濤認識您。”說完還給薑濤濤一個讚許的眼神。
薑濤濤不好意思笑了笑。
“您好,您別和我客氣,雖然我是醫生但是我也是小輩,您叫我凡凡好了。”
袁偉業看到薑濤濤點頭,立即說道:“好,那就聽凡凡的。”
袁紹輝先給父母說了楚一凡的診斷和他自己的猜測。
“凡凡,你的方法有幾分把握?”袁偉業沉思幾分鍾還是忐忑的問出這個問題。
“這樣,我先做個小試驗再來回答您的問題。”
楚一凡讓警衛員把病房的空調調到最低溫度。她的精神力隻觀察蠱蟲的動靜,它從之前的三分鍾心跳一下,放緩到四分鍾,五分鍾……
她收回精神力,“把溫度調到正常吧,袁部長,我現在有十成把握可以將蠱蟲取出。”
“太好了,凡凡。需要我們做什麼?”
“浴盆裏盛滿水。”
不等吩咐,警衛員立即去衛生間準備。
“嗬嗬,你這小警衛員挺機靈的。”她為了緩解氣氛笑著說道。“袁部長,我建議您趁這個時間,派您的親信去幾位老朋友家串個門。”
袁偉業不太明白楚一凡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爸爸,您派些人去這幾個叔伯家看看。”袁紹輝把剛才等父母來時寫的一張紙條交給他。“您看這上麵的人名就明白了。”
袁偉業能當部長也不是傻子,看了一遍名單,又在上麵加了幾個名字,交給他的警衛員去做事。
“凡凡。”袁紹輝的母親拉著她的手想說什麼,抽噎著說不出話來。袁偉業將她攬入懷裏,輕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