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一凡的觀察下,薑道長十三歲的大徒弟針灸手法熟練沉穩,隻是性格有些內向,別人一和他說話,他的耳朵比煮熟的大蝦還紅。
楚一凡把他叫到身邊,詢問道:“你的醫術怎麼樣?”
“我擅長筋骨痛,腰肌勞損方麵的針炙,平時練習的較多。”他的耳朵又紅了。
“那好,這方麵的病人就交給你負責了。加油哦!”
楚一凡用精神力探查了一圈,指出幾個青年的科研人員讓大徒弟診治。
薑道長在一旁指點幾個徒弟,眼睛裏全是自豪,就連對徒弟說話時的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這時,一名很有氣質的中年男人坐下,楚一凡對他有印象,他上午已經診治過了。楚一凡有些不悅,皺眉問他:“你還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神醫,我聽白院長說你會教我們功法,你是不是忘了安排我了?”
“沒忘,你不適合學習那些功法。”楚一凡冷冷地看著他。
“為什麼我不適合?再說適合不適合應該讓我試試才能做出判斷吧?”中年男人有些急了。
“科學有科學的依據,習武也有習武的依據。我說你不適合自然有我的依據。”楚一凡靠在椅背上想看他怎麼表演。
“那你的依據是什麼?”中年男人的手握成拳,雙眼都能冒出火來。
“秘密,不方便告訴你。”
“上午僅有九個人去學習功法,我就想知道我們這些人哪裏不適合?”
“呦,改走群眾路線了?”楚一凡嗤笑一聲。
“我哪有?我還是想問個明白,讓大家心裏有個底。”
“我覺得我更適合走群眾路線。我就今天有空,如果不能全部診斷完,隻能等以後我再有時間了。抱歉了各位。”楚一凡看著還在排隊的人聳聳肩。
門口的眾人聽了,有些不高興,“蔣科長,神醫時間寶貴,你都看完了還在這裏幹什麼?”
“就是,蔣科長,功法又不是大白菜,得看緣份。”
薑道長問道:“凡凡,要不要我把這家夥扔出去。”
楚一凡笑著給他傳音:“不用,他是間諜,國澤他們一會兒就到了。”
薑道長點點頭繼續指導他的徒弟。
“蔣科長,請吧,真等我扔你啊?還科長呢?這是什麼覺悟?”楚一凡作出請的手勢說道,上午她就在他的腦海裏打入了一絲精神力。
聽到周圍同事的起哄,蔣科長狠狠瞪了一眼楚一凡推開人群走了出去。回到辦公室,他從辦公桌的夾層中取出一款手機,開機,撥出一串數字。
“我沒成功,看他們倆吧。要不要我把學習功法的名單給你一份?”蔣科長為了將功贖過討好地說道。
楚一凡感應到國澤帶著帥成風進入電梯,傳音告訴他們蔣科長的樓層。
掛了電話,蔣科長心裏的火氣蹭蹭向上漲,連六、七十歲的老東西都能學習功法,怎麼到了自己這裏反而不能學了?這是多好的一次機會,可以向組織表明忠心,海外帳戶上也可以再增加幾個數。這件事總感覺哪裏不對呢?難道自己表現的太心急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蔣科長點了一根煙,頭也沒抬說道:“進來。”
帥成風和國澤推門而入,看到蔣科長並不抬頭看他們,兩人對視一眼。
“蔣科長?”
蔣科長沒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抬眼看去,正對上一雙漆黑的雙眸,就像浩瀚的夜空,寂靜而深邃將他的心神吸引。
“你為哪個組織服務?”國澤問道。
“M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