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書湘走過去,點燃了一張虛符貼到了虛姨的背脊上,接著那張符就進入了她的體內,隻見徐姨身子抖了一下,然後就沒有反應了。

“這張符貼在她身上怎麼沒作用啊?”我緊張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徐姨問。

薛書湘沒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臉龐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我,“會有用的,可以讓她的本體受到痛苦的折磨,一旦忍受不了就會自動回來,你不用這樣著急,安心的等著就可以了。”

“她會自己回來?那你還需要做法嗎?”

“應該不需要了,看樣子是比預想中的容易,現場好像被人處理過。”

他說的‘被處理過’是指徐姨被定住的散魂?而定住徐姨的那個人是誰?

心中有疑問,但也覺得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而且他也不一定知道。

他在窗戶邊綁了一個鈴鐺,然後說是等著,等到十二點就可以了。

我聽話的點頭,拉開已經生了灰塵的椅子坐下,也顧不上衛生問題了,站久了也受不了,何況時間還早!

薛書湘雙手插在休閑褲裏站在門口沒有動作,身形高大挺直,穿了件毛衣打底,外麵套了件薄外套,幹淨整潔,很是一絲不苟。

他和電視上的樣子差距不大,性格脾氣都挺像的,好像他出道這些年都沒有炒作,那些綜藝什麼的一律不參加,可就是這樣,他依舊火得一塌糊塗。

其實這是一個優秀到了極點的男人,但總覺得他有些憂鬱,不愛笑,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顧泊南也不愛笑,可他身上有一種很冷的冷漠氣息,讓人難以靠近。但是薛書湘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讓人覺得平和。

對於他,我心中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之前曾經無憑無據的揣測過他。

“那天你請我吃飯的事情顧先生沒有誤會吧?我有沒有給你帶來什麼麻煩?”薛書湘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沒有,泊南那天喝了些酒,所以有些失禮,按道理應該我跟你道歉才對。”

他沉吟了一會兒,笑言,“他沒有喝多,隻是太在乎你了。”

我怔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句,不過我也如實告知,“他確實很在乎我。”

“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說起來我們也算朋友,新婚禮物是應該要備一份的。”他低聲說。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淡淡的拒絕了,心裏想著賀青敏的事情,所以對於別的話題都有些心不在焉。

見我不在狀態,他也不繼續說下去了,隻是讓我在這裏等著,他去大門口跟薛丁湘說一聲。

我應了一聲說好,然後目送他離開。我一個人在這裏還是有點兒怕怕的,所以忍不住拉了拉外套,人也變得警惕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我老感覺自己的身子不穩,不對、應該是椅子不穩。

我拿手電筒照了一下,居然在椅子下麵發現了一條已經死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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