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我是把她包包裏的手機也一並關機扔在沙發下麵了的,最後還把房間的門給反鎖了。
一時半會之間她是出不來了,我也隻有這樣才有足夠的時間去料理重要的事情。
我本來想打電話給賀甜魚,然後讓她陪著我一起去醫院的,可是想了想最後我還是算了。
不能把她扯進來,顧泊南這個人有仇必報,如果賀甜魚過去照顧我,顧泊南一定會認為她也是害死我孩子的其中一個元凶。
一咬牙我隻能自己獨自一個人去了醫院,為了安全起見,我去了別的區的醫院,從早上忙到了中午。剛剛去到醫院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賀平青。
他給我發了很多的信息,但是我被顧泊南囚禁的這幾天手機完全沒有信號,所以這些信息和來電我都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我來不及去管那些信息,直接接通了賀平青打來的電話,告訴他我這邊的情況。
我也隻是大概性的說了一下,讓他不用擔心,可是他怎麼能真的放心呢,所以不管我怎麼說,他就是叫了家裏的保姆來陪我。
好在賀平青是個人物,直接和醫院的領導人打了個招呼,於是醫生當即就馬上給我安排了,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以後他們就給我準備手術了,可是手術之前需要委托人簽字,保姆不敢給我簽,我隻能再一次給賀平青打電話。
他接到電話以後告訴我他其實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雖然我讓他不要來,可是他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的,而且也想到了委托人簽字這一個程序,所以他就在我打電話之前來了。
在手術之前護士給我打了點滴,這個過程我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牆上的壁紙和宣傳圖,上麵都是一些可愛寶寶的照片和小常識。
雖然一直都讓自己很冷漠的去對待這件事情,不過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要真的說一點無動於衷也是不可能的。
“夏玲瓏是嗎?你不用擔心,這個手術已經非常成熟了,你不用緊張。”護士看著我緊緊捏在一起的手說。
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才發現自己的確是有些緊張了。緊張的原因有很多,但唯獨不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體出問題,隻是揪心於這個孩子和我沒有緣分,還有顧泊南的警告。
點滴都打完了,可是賀平青還是沒有來,我趕緊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說高峰期,堵車很厲害。
今天是周末,正好已經是下午出行的時候,的確是會比較堵。
我急得不行,時間是沒有辦法等我的,如果先來到的是顧泊南,那又要多很多的問題。
“護士小姐,我們不簽這個委托書好不好?或者我自己簽可不可以?”我焦急的問旁邊給我拔針頭的護士。
護士溫和的笑了笑回複我,“這個肯定是不可以的啊,不論你是什麼身份,可以享受什麼樣的待遇,這個委托書還是要簽一下的。雖然不是什麼大手術,可我們這裏是市裏最有權威的醫院,原則性比較強,所以這個是不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