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君就更加沒好氣了,直接就嗤了一聲之後說道,“如果是個男人我還勉勉強強,一個女人,而且一張臉都整僵了,實在是……簽名什麼的,還是算了,我倒是比較八卦的,她們今兒是誰請來的?誰這麼大麵……”
麵子這兩個字兒都還沒說完呢,喻文君的眼睛就忽然鼓了鼓,“我天呐……真的來男人了,是景亦澤!要麼……要麼我上去要個簽名?”
季若愚隻看到喻文君的眼睛都發直了,這才循著她眼神朝著前頭看過去,又是一輛車在門口停下,裏頭走出來了一個男人,那完美的身材,剪裁得體恰到好處的西裝,精工的小牛皮鞋,和那精心打理過的發型,麵對著鏡頭恰到好處的微笑。
直接就將喻文君的三魂勾去了七魄,季若愚有些見怪不怪,畢竟文君迷景亦澤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絕對是個非常到位的腦殘粉。
這景亦澤和先前那尹歌嵐很顯然就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了,真要說那尹歌嵐就算是個花瓶,靠臉和緋聞上位的女明星罷了,而景亦澤是絕對的真才實學,不過二十七歲的年紀,影帝和視帝的獎杯都已經各捧回來一座了,絕對的票房保證,演什麼就火什麼,不帶二話的。
這下就連季若愚都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今兒究竟是要幹嘛?季若愚詫異了起來,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前方那些照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場合的人。
眉頭終於是緊緊地皺了起來,孩子他爸已經給兒子把好了粑粑,屁股擦得幹幹淨淨地抱過來了,陸傾凡臉上一臉無奈的表情,一走到季若愚身邊,就低聲說了一句,“我天呐,離兒是不是有點兒上火?粑粑臭死了!”
陸傾凡顯然是被弄得有些暈頭轉向的,語氣中多少有了些許埋怨。
“臭死了也是你兒子,好好抱著。”季若愚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指了指正門的方向,“傾凡,今兒是吹什麼風?咱們兒子才一個月大,滿月宴,用得著弄得這麼盛大麼?這不是你的意思吧?”
季若愚倒是了解自己的丈夫,多少知道,這決計不會是陸傾凡的意思。
陸傾凡朝著前方看了一眼,說得很是淡然,像是對這樣的場麵並沒有太過吃驚,反而有些如同習以為常一般的淡然,“陸氏的關係網本來就很廣,生意做得範圍也廣,所以認識很多商業上的夥伴。”
所以,很多就連陸傾凡也不認識,原本也沒必要去認識,他這輩子就沒什麼棄醫從商的打算,隻是眼下場麵的盛大,陸傾凡很清楚,他知道,是陸冠蒼太高興了,所以就鐵了心一定要辦得大,越大越好。
陸傾凡伸手朝著正門的方向招了招,通城盛宴的總經理原本一直在門口接待,畢竟今天所來的賓客很多都是有著身份的權貴,絲毫怠慢不得的。
而這總經理又是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聰明主兒,所以一看到有人招手馬上就轉頭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陸傾凡,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這是陸家最受寵的小兒子,而他手中抱著的那個小家夥,自然就是今天宴會的主角了。
這經理恨不得屁股上安了氮氣加速推進筒一般直接朝著陸傾凡奔迎了上去,臉上已經掛出了恭謹地笑容來,“陸先生,陸老先生和夫人還有陸總都已經在二樓宴會廳等著您了,就隻等著小少爺來呢!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