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集 該來的總會來(1 / 2)

新人新氣象,新的班子一出極其詭異完美的亮相,掀開了碼頭河道的新的建設高潮。

李修用源源不斷的糧食選擇性的堵住了朝廷官員的虧空。

為什麼是選擇性的,像賈家這樣的,堅決不賠。

賈赦來討要,陸鳴給噴了回去。賈政又來,被裘世安給嚇了回去。

想見李修,沒門!

紫鵑在一處帳篷裏給李修上著傷藥,屁股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還挺好看。

“傷的不虧,別人挨了板子是白挨打,你可是掙了錢的挨打,真不冤。”

李修眯著眼不說話,太上你個老東西,怪我剝了你的麵子,叫到宮裏打我板子,我記下了這筆賬。

“你懂什麼,那錢是水溶的,太上本來想著趁機給水溶買個好,被我給破了他的局。所以生氣就把錢扔我臉上了。”

啊?不是給你的?

“我手多快,你扔我就撿,揣在懷裏繼續挨板子。太上沒脾氣了,也不能真打死我,皇上就在邊上看著呢。”

紫鵑用手指一戳他屁股,不理他哎喲哎喲的喊聲,尖著嗓子的說道:“以後還敢不敢了?”

又轉回自己的聲音:“這是林妹妹讓我問你的話。”

你可真會做戲,李修疼的呲牙咧嘴扭頭看著一臉笑意的紫鵑:“是不是早想報複我了。”

“哪有。我和你說啊,妹妹辦了一個詩社,請好多人過去,史家的湘雲明天也過去。”

李修直翻白眼,我特娘的不是賈寶玉,挨頓打之後你們就開詩社玩。

“給。”抓了一把銀票塞給紫鵑:“頭一社我做東,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可著心意來。”

這疊銀票自從進了他的手,就這麼擺在眼前天天的盯著看,誰來要都不給,這次反而大方了。

“那敢情好,明天我再來給你上藥。”紫鵑嬌笑著揣進懷裏,又看看那屁股。沒事,打他的人手下留情了。

做過醫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先看看脊椎,再檢查腰腿,重點是李修的另一條腿,都沒事才放了心。

“好好養著,知道你不好意思回家,我常來看看你。衣服我給你帶了幾身過來,別亂穿別人的。有想吃的菜就說,家裏做了給你送來。”

收拾完了帳篷,蹲下身子在李修的嘴角一啄,笑著和他說:“其實,外邊都說您是這個!”伸個大拇指給他看:“為民請命朝天闕,犯了龍顏又後宮挨罰。真的很了不起。”

李修努努嘴,又被啄了幾下,紫鵑才紅著臉戴上帷帽走了。

硌得慌,剛才不該親的。

裘世安一掀門簾笑哈哈的進來:“行啦,老夏可沒真打,裝什麼重傷不治呢。起來走走,活動開了好的快。”

李修撐著身子爬起來,晃動晃動腰肢,慢慢的在帳篷裏溜達。

“朝中沒人再對咱們說三道四了吧。”

“沒啦,尤其是你挨的這頓廷杖,再沒人爭議用糧食代銀子的事了。那幾家真的一粒糧食都不給?”

“倒進河裏喂魚都不給他們。讓他們去找水溶鬧去。”

裘世安笑的更開心了:“聖上說了,除了狀元不給,榜眼探花你隨便挑。”

“必須探花,一出門被喊著李探花,是我曾經的夢想。”

陸侍郎掀開簾子也進來了:“我朝含金量最高的探花郎非你莫屬,這些糧食價值幾何?”

“別問,知道了也不是你的,您還心疼。”

話是這麼說,五根手指伸給他看。

“老夫佩服!探花可以授五品,戶部主簿留一個位子給你。”

“哎喲,那可超編了。他現在就四個了,不能再多。”裘世安給陸鳴一一數著:“工部營繕郎,翰林院、鴻臚寺通譯、五軍都督府,這四個是頂格的授官了,再添上一個戶部,辭哪個啊?”

陸鳴想都不想:“五軍都督府不要。”

李修當即反對:“不行!這牌子好用的很。”

“你要想將來入閣,這牌子最好不要。”

還有這說法?

裘世安給他上一課:“陸侍郎這話是對的。六部都有尚書,可尚書是自動入閣的,衙門裏的事都是左右侍郎在操持。翰林也好,營繕郎也好,戶部主簿也算在內,三年期滿你就能外放。找好地方幹上一任兩任的知府,回來就是郎中,過幾年就是侍郎。熬著熬著,升了尚書就入了閣。這輩子就算圓滿了。”

哪有這麼容易,多少人卡在知府任上,想回京勢比登天。

李修明天陸鳴的意思,做個純文官,別和武官那邊拉拉扯扯的,影響仕途。

“我怎麼聽著營繕郎這麼耳熟呢?就是想不起來什麼事。”

裘世安點破謎團:“上一任是個叫秦業的,他抱養的女兒嫁了賈家。”

哦!一家子死絕了的秦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