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女人都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生物,當然,我姐除外。”歐陽辰海伸出食指搖了搖,一副敬謝不已的樣子,他又不是腦子有毛病,沒事幹嘛找一個女人來殘害自己。
“走吧!就你話多。”分別的太久,相互之間不可避免的有了許多的改變,但是始終不變的是那一份相惜的感情,畢竟那是年少之時最為真實的寫照。
“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一走出病房,歐陽辰海就把自己置身於小客廳的沙發之中,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剛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歐陽外貿是我外公留下來的資產。”歐陽瑞西對自己母親以前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不是因為沒有印象,而是自己壓根的就沒有聽她提起過,所以對於歐陽辰海突然提出來的外公有了好奇之心。
“是的,這個在上流社會之中應該算得上是人盡皆知的吧!隻不過是時間久遠了,也就慢慢的被人淡忘了,從而便失去了它原有的真相,但若想知道,也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歐陽辰海自嘲的一笑,說實話,他已經對那個所謂的家失去了眷戀,感覺到那並不是可以賦予自己溫暖的地方,而是把自己更加的推向了冰寒之地,在他們的眼裏,一切都是以自身的利益為前提,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到家人的感受,否則的話也不會把瑞西姐給趕離了家門。
而更為可笑的是,他們現在所享受著的優越生活都是沾了她的光才能過得如此的奢侈,可她的這些好卻被他們給全部的抹殺掉了,隻是不知這樣的一種承蒙著別人的恩惠而得來的高貴人生是否就真的過得那麼的心安理得,歐陽依依跟自己的老媽不知道這個緣由還情有可原,可是作為當事人的爸爸,難道就沒有半絲的愧疚之心嗎?更何況所針對著的還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他就能真的那麼忍心,還是說在他的眼裏,真的把那個表裏不一的歐陽依依給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成。
“那,你有沒有查出我母親是否還存在著別的親人。”歐陽瑞西有些許的雀躍,因為她太想了解到更多關於母親的事情了,隻有這樣她才能知道‘泣血紅顏’的真正出處,也隻有這樣她才不至於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根的人。
“貌似沒有,報道上隻提到程氏財團出嫁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妝是整個公司的資產,這在當時可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上網去翻找一下就能看到很多這方麵的大肆報道。”
其實自己也隻不過是突然的感興趣去翻找了一下,卻沒有想到會了解到這麼多的內幕出來,說實話,他當時可是被震驚到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把程氏財團給來了個改名轉姓而已。
“那我外公、外婆呢?關於他們的報道有沒有。”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認為他們還活著,隻是想多了解一些跟母親有關的事情而已,因為她知道,如果他們都還健在的話,不可能會跟自己的母親毫無往來,這樣一來的話,自己也不至於對他們一無所知了。
“這個倒是有看到,說是因為在嫁女不久之後,結伴旅遊的時候飛機失事而雙雙殉難了。”歐陽辰海說到這個的時候有些許的遲疑,同時眼帶擔憂的看著她,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事實是否還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歐陽瑞西雙唇顫動了下,眼神變得空洞無光了起來,又是意外,怎麼會又是意外呢?自己的母親死於意外也就算了,為什麼就連外公、外婆也死於意外之中呢?,難道說老天爺就真的那麼不公嗎?竟然讓自己至親的人都死於了非命,這樣的一種感知讓她的腳上一陣虛浮,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姐,你,沒事吧!”看著歐陽瑞西突然沉下去的臉色,他早已收起了自己那一種散漫的舉動,開始為她擔心了起來。
“哦!我沒事。”歐陽瑞西收回心神,扯起了一抹牽強的笑容,其實她隻是在感傷自己的母親那一種不幸的遭遇而已,並不是為了外公、外婆而難過,畢竟沒有相處過也就不存在著太過於深厚的感情,那麼也就不會因此而感覺到心痛。
“媽咪,小舅舅。”就在歐陽瑞西還來不及平複自己那難受的心情之時,小軒軒便一臉甜笑的小跑了進來,後麵跟著的當然是他的爺爺、NaiNai了。
“哎喲!小家夥,又長帥了不少。”歐陽辰海張開懷抱接住了那個小小的身影,故意的拿自己那根本就還沒有長出來的胡渣子在那滑嫩的小臉上亂蹭著。
“爸、媽。”歐陽瑞西柔和的笑了笑,不想讓他們看出自己的感傷來。
“這孩子,怎麼就不多休息一下,部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可以做事的,這要是累垮了可怎麼辦。”傅冰蝶皺了皺眉,很是心疼她的身體。
“我沒事,都習慣了,所以別替我擔心。”她很喜歡這一種暖心的關懷,這讓她有了一種被嗬護的感覺。
“就是因為習慣了我才更加的著急,這得是多大的工作量才能讓你把這一種勞累給當成了一種習慣去看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