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和那個女人合作?”坐在舒適的角馬車上,蘇哲閉著雙眼,似乎在睡覺。不過,從來不知道體貼人的香月,又適時蹦了出來,一臉質疑的在他心中追問道。
“嗯,隻能和他們合作了,要不然憑我們的力量根本沒能力取走寶藏。”蘇哲有些無奈的回道。
“可是,那是我們的寶藏啊,真的要分給他們六成?”香月很是不滿的追問道。她的想法和蘇哲是一樣的,禦陣宗的寶藏隻能屬於他們,別人休想沾染。
“哼哼,六成,他們想得美。別說是六成了,寶藏他們碰都別想碰。”蘇哲冷笑著回道。
“沒錯,寶藏是我們的,他們碰都別想碰。”香月很是滿意的重複道。她覺得不如此不足以表示她和蘇哲的決心。
“嗬嗬,你以為就我們是這麼想的。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他們的想法也和我們一樣。”蘇哲笑嗬嗬的說道。他覺得香月如果不要時不時的發瘋,其實還是個挺討人喜歡的姑娘。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也想獨吞寶藏?”香月一臉惡形惡相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的。”蘇哲點了點頭應道。
其實在林衣然提出二八分配的時候,蘇哲就已經有些懷疑了。畢竟,蘇哲手中雖然有碎金浮雲令,但除了碎金浮雲令之外他一無所有。而林氏寶閣為了禦陣宗的寶藏,花費了足足上百年的時間。
兩相一比較,即便林衣然提出一九分配,都顯得有些便宜蘇哲了,但她卻偏偏提出了更不合理二八分配。所以,蘇哲一開始就有些懷疑林衣然的用心。
一直到最後蘇哲敲定三七分配,林衣然當時雖然猶豫了一會,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直到此時,蘇哲已經完全確信林衣然根本就沒想和他合作,而是在利用他。
不過,轉念一想,林衣然有這個想法完全正常。畢竟,雙方的實力實在太不對等了,林氏寶閣相太過強大,而蘇哲又太過弱小,就像兔子和老虎一樣。試想,一隻饑腸轆轆的老虎,有可能和一隻肥美的兔子合作麼?完全沒可能的,這樣的聯盟,在利益出現的時候,必定會分崩離析。
隻是,蘇哲這隻兔子雖然弱小,但卻有一顆極為強大的野心。老虎在謀劃著將他吞噬掉的同時,他也在謀劃著如何在虎口下奪食。
“憑什麼啊他們,寶藏是我們的,他們一根毛都別想得到。還想獨吞寶藏,我現在就回去宰了那個女人。”香月氣哼哼的喝罵道。
“你若真宰了她,我們還怎麼取寶。”蘇哲苦笑著說道。他發現香月和他呆在一起久了,似乎變得越來越沒有腦子了。
不過,轉念一想,蘇哲當即就翻白眼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香月和他呆在一起久了變得越來越傻,豈不是說蘇哲自己就是個傻子。好在,蘇哲很肯定,自己絕不是傻子。
“那怎麼辦?林氏寶閣比我們強大太多了,我們爭不過他們的。”香月很是擔憂的問道。以往不把一切看在眼裏的香月,終於知道代入蘇哲的角度考慮問題了。若是在以前,她此時絕不該是擔憂,而是狠狠的鄙視蘇哲,連一個小小的林氏寶閣都對付不了。
“嗯,所以才需要好好的謀劃謀劃,要不然我們很可能會被吞得連渣都不剩。”蘇哲語氣很是凝重的回道。
“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勝算,在禁囚鎖天陣外,我們或許鬥不過林氏寶閣,但一旦進入了禁囚鎖天陣,那一切就都難說了。”蘇哲自言自語般喃喃著,聲音顯得有些冰冷。
“為什麼?難道禁囚鎖天陣內有陷阱,還是有機關?”香月好奇的追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蘇哲打著哈哈道。
“你,蘇哲,你混蛋!”香月怒氣衝衝的喝罵了一聲,然後就不理睬蘇哲了。
不過,蘇哲巴不得香月能夠安靜點呢,要不然讓他怎麼謀劃,謀劃不好就有可能喪命。所以說,若是香月在吵吵下去,那是在赤裸裸的謀殺啊。
與此同時,在紫煙宮那曖昧的大廳內,林衣然依舊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不過,蘇哲剛才坐過的那個位置,此時卻被一個老太婆給占據了。
“少主,你給那小子三成是不是太多了?為了禦陣宗的寶藏,我們付出了那麼多。憑那小子幾句話和一塊破令牌,我們就損失了足足三成。您要知道???”老太婆很是不滿的嘟囔著,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衣然擺擺手給打斷了。
“花婆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您放心吧,我雖然給了蘇哲寶藏的三成,但那也要他拿得走才行。”林衣然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