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土木這說的倒是實話,從早上進入飛龍山寨,又在接近中午時分碰見雨諾姑娘,然後又花了幾個時辰賭博,到現在眼看就要傍晚了,他不但要找到莫幽情,還要在婚禮開始前,將雨諾姑娘帶出去,時間已經非常緊張了。
“那公子可否告知究竟有何要緊之事需要奴家幫忙了嗎?”茵茹姑娘問。
張土木將莫幽情被帶到紅花樓的事說了一番後,茵茹姑娘皺著眉說:“如果被帶到第三層,事情就難辦了。”
“茵茹姑娘此話何意?”張土木問。
“公子如果知道紅花樓三層是何種去處,就不會有此一問了。”茵茹姑娘說。
“還請茵茹姑娘告知。”張土木詢問道。
“還是你自己親自去看吧。”茵茹姑娘的嘴幾次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說了這樣一句話。
“不過奴家勸公子,最好要有心理準備。”茵茹姑娘好心的提醒著。
“隻要茵茹姑娘帶在下前往三層,在下就感激不盡了。”張土木感激的說。
“奴家可以帶公子到三層去。”茵茹姑娘說。
“那在下就多謝姑娘了。”張土木再次致謝道。
“隻不過就怕公子去不了。”茵茹姑娘頓了頓說。
“為何?”張土木疑惑的問。心裏都快崩潰了,這姑娘說話怎麼喜歡大喘氣呢。
“因為隻有姑娘才能去。”茵茹姑娘解釋道。
“茵茹姑娘的意思是男的去不了?”張土木說。
“沒錯!”茵茹姑娘肯定的說。
“即使如此,姑娘為何要讓在下親自去三層看一看?”張土木不解的問。
“男的去不了,女的可以去啊。”茵茹姑娘狡黠的說。
“可在下就是男的,難道還能變成女的不成。”張土木更困惑了,不知道茵茹姑娘是什麼意思,心裏難免會有些煩躁。
但是張土木忽然看到茵茹姑娘滿臉期待的樣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說:“姑娘是想……”
“沒錯!”茵茹姑娘的目光在張土木的身上掃了一眼,狡黠的笑著說。
“不可,萬萬不可!”張土木急忙說道,雙手死死的捂住要害部位,一臉警惕的盯著茵茹姑娘。
“這可就由不得公子你了!”茵茹姑娘陰險的笑著說。
“你在茶水裏下藥了?”張土木驚恐的喊著,隻感到頭腦一陣眩暈。腦海中似乎浮現了讓他絕望的一幕——他光溜溜的躺在一張床上,床上沒有任何被褥,隻是光滑冰冷的床麵,他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一點都動不了。在床邊上圍著他站著幾個美女,對他指指點點,她們彼此之間交頭接耳,言笑晏晏,然後就看到茵茹姑娘也混跡在她們其中,隻不過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刀,衝著他笑的無比邪惡,還安慰著他說,一點都不疼,她們都是這樣過來的,之後就一刀斬在他的命根上。
“不……”張土木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聲嘶力竭的喊道。
“公子你怎麼了?”茵茹姑娘嚇了一大跳,對張土木發出如此慘叫之聲感到不可思議的震驚。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張土木痛苦的捂著下體,仿佛它真的不見了似得。
“公子何出此言啊?奴家隻是想要公子男扮女裝而已,如何就成歹毒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