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魏家?”
蕭寒的眉頭皺了一下,能讓這胖子如此驕傲,莫非是他是雲州魏王家中的後輩?
“當然!”
魏圖見蕭寒的神色一動,以為他畏懼了魏家的名聲,便忍不住哼了一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倒也不晚!隻要你跪在本少爺麵前,磕上十個響頭,再自斷手腳,或許本少爺還能饒了你……”
“你認識魏雲嗎?”蕭寒沒有理會魏圖的瘋言瘋語,淡淡開口的問道,眼睛裏隱隱閃過了一道淩厲的殺機。
“魏雲?”
魏圖的神色忍不住一愣,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你知道我表哥?難道你和他有關係?”
蕭寒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和魏雲,可是過命的生死之交啊……”
話音未落,蕭寒心中卻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的確是過命的,那家夥當初在青山之中,可是好幾次都差點要了他的命,兩人之間,怕也算是生死之交,隻是沒想到,此番竟然會遇到魏雲的表弟,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娘的!”
魏圖忍不住罵了一句,憤憤的瞪著蕭寒:“你怎麼不早說?真是憋屈!既然你和我表哥是朋友,我還怎麼拿你出氣?他娘的!”
“兄台,你……”蕭寒身後的那位白衣少年,見蕭寒如此言語,神色忍不住有些遲疑,若是他們最後聯合起來,光是一個魏圖,他便有些抵抗不住,再加上一個深不可測的蕭寒,他恐怕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嗬嗬!”
蕭寒淡淡一笑,沒有理會身後的白衣少年,卻是繼續看著魏圖,問道:“不知此番你離開雲州,所為何事?你表哥魏雲,現在又身在哪裏?”
“哼!”
魏圖冷哼一聲,不滿的看了蕭寒一眼,卻仍舊如實說道:“浩然書院招生,我家那老不死的非要我去當個學生,不去都不行!至於魏雲那家夥,聽說也去了浩然書院,那老不死的還說,到時候叫他好好照顧我,哼!本少爺用他照顧?”
“浩然書院……”
蕭寒的神色微微一愣,腦海中回想起,一些特殊的記憶,沉默了片刻後,點點頭:“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去死了。”
“好,等等!你說什……”魏圖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後察覺到有些不對,卻也已經晚了,隻見他眼前,一雙手掌迅速擴大,仿佛遮蔽了整片天空,猛然落在了他的臉上。
“噗!”
隻聽得一道沉悶的抖動聲,魏圖臉上的肥肉劇烈顫抖,卻是開始七竅流血,以他區區不過凝血九境的實力,在如今的蕭寒麵前,一掌之威,足以將他轟殺十次。
“呼!”
蕭寒呼出了一口氣,眼前的魏圖,那肥碩的身軀,緩緩倒了下去,重重一聲後,激起了些許塵土飛揚,他蹲下身去,將魏圖手指之上的那枚儲物戒指摘了下來,連續試了好幾根手指,最後卻隻能呆在大拇指上當個扳指。
“嗬,好東西沒多少,銀子倒是挺多的!”蕭寒的心念一動,探查一番,查閱了一下銀票的數量之後,也還算比較滿意。
自那小鎮之上,與小三子分別過後,蕭寒身上,隻留下了十幾兩趕路的盤纏,剩下的那些全部都給了小三子,希望他日後的生活能夠富足一些,也算是對這一年來,他所遭遇的事情,所做出的補償。
原本蕭寒還在擔心,接下來路費不足,但現在吞了這胖子的儲物戒指後,未來一兩年怕是都不用去擔心,關於銀票的事情了。
“嗯?”
蕭寒緩緩轉身,卻見他身後的那位白衣少年,臉上的神色有些苦澀,手裏一枚儲物戒指,攤在了掌心,怯怯的說道:“你要是想打劫的話,這枚儲物戒指你就拿走吧,但是能不能把我的劍留下?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不能給你……”
“啊?”
蕭寒的神色頓時一愣,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隻見,那白衣少年懷裏緊緊地抱著那把劍,正用那滿含希冀的目光,望著蕭寒,而他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顯然是他誤解了蕭寒方才擊殺魏圖的事情,他還以為蕭寒和魏雲的關係真的不錯,殺魏圖隻是為了錢財。
“你想錯了!”
蕭寒的心智遠超常人,微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緣由,苦笑著解釋道:“我與魏雲之間,其實是有著許多仇恨,方才所言,不過是為了騙那魏圖說出一些情報而已,並不是見財起意企圖打劫。”
“呃!”
白衣少年微微愣神,過會卻也反映了過來,卻也沒有懷疑話中真假,事實上,以蕭寒的實力如果想要搶奪他的東西,根本就無須說這些,直接動手便是,反正以他的本事,也根本無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