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記在值班室遇到了一個防化隊的成員,他告訴了李書記防化隊的遭遇。
當時防化隊在周一接到了石頭嶺核能研究所發生了泄露事故的消息後,趕緊組織了隊伍。當天夜裏就到了核研所。大家都迅速準備開始檢測、記錄、維修的處理工作。一盞盞探照燈被掛起,幾乎照亮了半個核研所,就在所有人都開始了手裏的工作時。有一個人從燈下漆黑的影子裏走了出來。
防化隊的人趕緊過去查看,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血跡斑斑,散發著惡臭的大衣,低著頭,雙手抄進大衣裏。據那人所說,他是著石頭嶺附近的住戶,白天和朋友到山嶺裏打獵,不小心和大家走散了,見這裏有燈光就跟著過來了。大家看著深更半夜的,商量後決定讓他先在防化隊的臨時營地先安頓下,明早再安排他回去。防化隊的人告訴他這裏發生了核泄漏事件,拿了一套防化服給他,那人卻不知為什麼,死活都不穿,寧願穿自己那身血跡斑斑,說不出什麼臭味的大衣。防化隊的人經過實地檢測,發現泄露量確實不大,對人體傷害很小,也就沒有再管他了。小插曲過後,所有人又開始各自忙起來各自的事情,沒有人去注意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那人本來獨自在核研所裏四處晃悠,趁沒人注意到他,猛地撲向了一名背向他的防化隊工作人員。當時所有人都在專注於自己手裏的工作,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突然的襲擊。那人大概是將刀提前就藏在了大衣裏。他撲過去,狠狠地一刀捅在了那名工作人員的背上,接著便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核研所,一頭鑽進了漆黑的山林裏。這發生的太突然了,誰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被捅到的人倒地後發出了陣陣呼救後,我們才趕了過去,此時那人早就跑的沒了蹤影。
我們隻能將被傷到的同事抬到隨隊的醫生那裏,還好當時經醫生檢查後發現傷口並不深,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後,便安頓傷員休息了。當時防化隊的人員為了防止有人再來襲擊,還特意安排了巡查隊在核研所周圍巡邏,但也一直沒有發現那人的身影。
事故就發生在了那名傷員上,當天夜裏,他就出現了發燒、皮疹、畏光、躁狂的症狀,病情發展的很迅速,甚至來不及連夜將他轉送到醫院。很快就發展為全是劇烈地抽搐,接著便陷入了昏迷。就在醫生以為是傷口爆發性感染導致感染性休克時,那人蘇醒了!
當時防化隊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由變異狂犬病毒導致的極具傳染性的疾病。所有人都沒有防備,當晚就有好幾個人被這名傷員咬傷,傷口也並不嚴重,大家開始沒有在意,至到被咬的人很快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大家才開始慌張。此時人數本來不多的防化隊幾乎陷入了絕境中,大家紛紛逃散,很多人都被活生生的,一口口的咬死。
李書記在值班室裏聽完了防化隊的人講述,想了想,看來捅傷最初傷員的那把刀上一定是帶有變異病毒的,通過傷口入血,導致了感染。“那你知道捅傷你們的那人到底是誰麼?”李書記問道。“不知道,不認識,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防化隊的幸存者,說著便挽起了自己的袖口,一個還在滲血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手臂上。“難道你也?”李書記問道。“對!我也被咬到了。現在我的話也說完了,謝謝你能來這兒聽我說完我最後的話。手機也不知道掉到哪裏了,我現在聯係不了任何人,要不是我一個人死在這深山的研究所裏也不會有人知道。”那人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