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拈花擒拿手之後,澄觀又是為淩曦演示了大慈大悲千手式。這套功夫是以招式為主的。一套招式緊緊是耍一套套路,也需要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更不必說其中招式的變幻。每一招都有上百種變化,極為龐大複雜。
當日夜深,淩曦沒來得及學完整套的大慈大悲千手式,便回到自己廂房。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日再去找澄觀,這澄觀還沒來得及演示這大慈大悲千手式,那邊的小和尚就來傳話了。
“師叔祖,方丈有請師叔祖到前殿會客!”小和尚這麼說了。
會客?一定是鄭克爽那小白臉又找人來挑事了。也好,上次耍那小白臉還沒耍夠呢,這次可得耍他哥夠本。當即與澄觀,跟著小和尚去了前殿。
淩曦道了前殿,定睛一看,這裏已經站了不少人了,首先當然是少林寺的一幹弟子已經方丈晦聰。而站在少林和尚對立麵的,最顯然的就是鄭克爽,站在鄭克爽身後的,一個是喇嘛,一個是蒙古人。這喇嘛淩曦也是見過的,上次圍攻老皇上順治,這喇嘛也在其中,沒死成,看來挺失望的,這次又來。
而那個蒙古人,應該就是蒙古王子葛爾丹了,一副牛氣衝天的樣子。而在這二人身旁,還站著一人,讓淩曦頗為驚訝,此人就是楊溢之。這時候楊溢之見了淩曦,臉頰上也是露出驚訝神色,不過他並未即時相認,淩曦也就靜觀其變了。
等到淩曦站到方丈身邊時候,鄭克爽方才開口說道,“就是這個和尚!昨日我與一位朋友想要入寺拜見方丈,豈料這和尚帶了他身後的老和尚,出手相鬥,不但將在下的寶劍搶走,更將在下的朋友擄進了寺!不知道方丈大師,對此事作何解釋呢!”
方丈麵露驚異之色,轉身對淩曦道,“晦明師弟,這位施主所言是否屬實啊?”
“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淩曦也沒必要反駁,那鄭克爽一聽淩曦這麼說,馬上就想發難,淩曦一擺手說道,“慢著慢著,小僧有幾點需要補充的話呀。首先呢,是這位施主不肯解下佩劍。這位施主不肯解下佩劍,硬要入寺,極有可能是心有不軌,很有可能是來偷取經書的啊!”
淩曦稍作停頓,不等鄭克爽反駁,當即又道,“那麼澄觀師侄呢就跟小僧一起出寺,看發生什麼事。然後這位施主先出手,澄觀師侄當然不想傷害這位施主了,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奪下他手中的寶劍了。如今施主的寶劍依舊在少林寺,施主可以隨時取回,不過要在施主出寺之後,放能交給施主。方丈師兄,是不是這樣啊?”
“的確如此,按照笨死規矩,外來賓客,都是要卸下兵刃的。佛祖麵前,舞弄刀劍,實在是罪過。”方丈雙掌合十,緩緩說道。
“至於那位女施主呢,這位男施主見女施主昏倒在地,轉身離去。那麼小僧當然不能夠讓女施主躺在荒山野嶺之中的嘛!所以隻好將她帶回寺廟暫作休息,可是她在醒來之後,已經走了啊。怎麼,她沒有去找這位男施主啊,哎呀,怎麼會這樣!”淩曦心裏樂著,臉上卻不動聲色。
“一派胡言,當日你一見我那位朋友,立刻就出言不遜,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她下山,以我之見,我的那位朋友,很有可能還在大師的廂房之中!”鄭克爽咄咄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