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並沒有說話,但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臉色是好看不到哪裏去的,若不是聽時寸七這麼說著,許棠還真的不會把這兩件事情聯想到一塊去。
不……除了在鞋子裏放針,還有一件事,上次遊泳池裏邊的事情在加上這次的這個事情。
會是誰呢……
會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其實……許棠的心裏還有一個疑惑。
許棠看著時寸七在想應該不應該先告訴時寸七一下,猶豫了幾秒後許棠還是沒告訴時寸七。
知道她對花生過敏的人,並不多。
除了跟許棠玩的比較好的人知道許棠對花生過敏,其他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那個要害她的人是怎麼知道她對花生過敏的?對於這一點許棠一直都沒想明白。
楚辭並沒在監控裏找到把飲料放在許棠桌子上的那個人,教室裏並未裝監控,唯一一個可以照向教室門口的那個監控,有個死角。
人可能是進去了的。
沒有找到那隻能說那個人巧妙的奪過了監控。
這人絕對是有備而來的,不然不可能做的這麼滴水不漏。
楚辭的眸子有些凝重,這次怕是遇到了不好對付的對手啊,而且敵在暗我在明,是有些棘手。
下一個鏡頭是在走廊上的,走廊裏人來人往的很多,很難找到那個人。
不過……楚辭怎麼在這裏麵看到了木思純?木思純的手裏還拿了個什麼東西……被擋住了楚辭根本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這條走廊是通往教室的,木思純會出現在這個監控裏想來也是正常的,楚辭當時並未想太多。
楚辭連續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挫敗的給季淮安打了電話彙報了一下情況。
“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另外安排人去調查的,你那邊就先放著吧。”季淮安沒什麼耐心囑咐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季淮安回去的時候時寸七已經離開,許棠安靜的靠在病床上視線落在窗外孤零零一個人的身影叫季淮安看了心疼。
季淮安輕微的一個動作就吸引了許棠的視線,許棠收起視線看向季淮安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來,不過下一秒許棠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季淮安怎麼看起來有點不開心。
表情冷冷的。
不對……季淮安的表情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嗎?都是冷冷的。
但是許棠可以感覺到,這個冷冷的和平常冷冷的是不同的,“季淮安,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季淮安沒說話,走到許棠的身邊去,彎身幫許棠整理身上的被子,幫許棠蓋好之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大概幾秒過後季淮安才開得口,“怎麼樣?身體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還好……”許棠悶悶不樂的低下頭,天天待在這醫院裏許棠都快要給悶壞了,天天在這裏許棠就隻想出院,若不是有時寸七過來陪她聊天陪她玩許棠真的是要悶死了。
如果季淮安可以讓許棠出院的話,許棠的身體應該是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