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羽似乎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他的臉色更黑了,看著玄翼的眼中能射出刀子來,自從到了南召國,這個玄翼越發不把他放在眼裏了,這麼沒輕沒重,到底誰才是主子。背對著寒天羽的玄翼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冷意,但他不得不這麼做,他也是為了大計啊,要是他不管,說不定王爺一高興就全說出來了。再者不看不知道,這公主就穿這麼少的衣物和王爺在這裏交談,這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覺得害羞的,萬一要是被其他好事的人看見了,王爺也就罷了,公主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玄翼不能坐視不理。
“走!”
寒天羽忍著怒意一聲喝令,他今日被打擾了興致,準備帶著玄翼回去好好修理修理。
一聽說他們要走,南朵朵頓時急了,他們不能走,她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呢,而且她還受著傷,雖然不疼了,但還是無法輕易走動,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裏又沒有食物,萬一那個老太婆發現了她又把她抓走該怎麼辦。
“等等……”她叫住寒天羽和玄翼,“你們把我留在這裏,我會沒命的。”
玄翼汗顏,這姑娘是不是傻,她叫誰來幫她都比王爺要靠譜,王爺要是一生氣,她連命都沒了。他本以為王爺會頭也不回的拒絕南朵朵,誰知王爺停頓了一下,看向玄翼,“你留下。”
說罷,瞬間就消失在了門口。
留下玄翼待在原地欲哭無淚,他還不如跟著王爺回去受罰呢,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照顧過女人,更何況還是個嬌滴滴的公主,這簡直是要了他半條命了,也不知道王爺是怎麼想的。
“你叫什麼?”南朵朵漫不經心的斜躺在榻上問道。她見寒天羽走了,也就舒坦了許多,畢竟和留下的這個人說話更容易一些,而且他肯定聽她的話,隻是她竟然還有些留戀剛才那個男人帶來的壓抑感,他莫名有種生人勿近,唯她可近的感覺。
“玄翼。”他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那你主子叫什麼?”
“恕在下無可奉告。”一提到主子玄翼立馬變了臉色,一旦提及王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退讓的。
南朵朵偷偷翻了個白眼,真是塊兒榆木疙瘩。
“那我換個問題,淩子彥在哪裏?”
“玄翼不知。”
“不可能,他是在無名樓裏失蹤的,你不可能不知道。”一看這玄翼便知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的,“是不是你們抓了他?”
“他長什麼樣?”
“長得極其俊朗,穿著一身的白衣。”南朵朵一看有戲,立刻來了精神。
“沒見過。”玄翼確實是沒見過,也相信王爺是不會閑的沒事幹抓人的,一想便是東方絮抓的,她素來就喜歡抓些長的好看的人,但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南朵朵。
“白問了。”南朵朵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臉失落的又躺了回去。
“不過——我大概知道是誰抓的。”
“真的。”
聽到這話南朵朵又猛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