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自從遇見了寒天羽,她發現她一和他待在一起就像變了一個人。
對待其他所有的人,她都可以不屑,可以忽視他們。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忽視。
可是對寒天羽卻不行,和他在一起,她無疑是在仰視他的,他周身的光芒讓人實在無法去忽視。不但不能忽視,還會吸引她向他去靠近。
也許,這是一種欣賞吧。
南朵朵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她喜歡看他那張完美的臉,也喜歡他身上透出的冷意,更喜歡他無情的樣子。
這些感覺,她認為就像是在欣賞一幅名畫,一處風景,就是欣賞。
一方麵,他可以氣質出塵,恍若仙人;但同時,他一個眼神的變化,又可以變成嗜血的殺神,地獄之神。不過後者南朵朵還從來沒有想過,因為她還沒見過。而且通過相處,越來越不覺得他可怕了。
換成是任何人,大概都會欣賞這樣的人吧,畢竟他是那樣的強大,強大的男人誰都會喜歡。
為了表示對他的感謝,南朵朵決定以茶代酒,敬他一杯。
她蔥白的素手拿起一隻小茶杯道:“你救我兩次,還在我生病的時候不離不棄,我也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好了。”說罷她仰頭,把清甜的茶一飲而盡,“我已經表示了我的誠意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你的誠意啊。”
以前南沉動不動就愛送她信物,不是玉佩就是鑲金的小匕首,都是難得的寶物。更難得的是,這些東西關鍵時刻還能表明身份,有一種神來擋神,佛來殺佛的無敵氣勢。
像寒天羽這樣的人,信物的含金量肯定很高,哪怕隻是個破木頭,也不是一般之物。
“什麼信物?”
“就是那種免死金牌之類的東西,反正就是能表明你身份的。”
沒有也沒關係,她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不過就是問問罷了。
“沒有。”
她就知道又是這個回答,也沒指望他有。
南朵朵鼻子一酸,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她的頭又開始暈乎了,一時之間一陣天旋地轉,她手一鬆,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南朵朵腿一軟,眼見著就要撲倒在寒天羽身上了,結果沒想到撲倒了地上,和地麵來了個擁吻。
反觀寒天羽,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躲開的,反正就是不疾不徐的一個瞬移閃到了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朵朵。
寒天羽一個冷笑,就這個功力,竟還想著要暗算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
明著不成功就來暗的麼?
寒天羽還以為南朵朵是要殺他的,但是他一點都不在乎,她殺不了他,他也不介意陪她玩玩。
南朵朵趴在地上是無比的尷尬,她還從來沒在別的男人身上遇見過這種情況,哪會有人眼睜睜的看著嬌滴滴的姑娘生著病,還摔倒在地上,自己卻閃到一旁去,對這個姑娘不管不問的。
“你就不能扶一下。”她現在一說話頭都會無比的暈,多半都是被寒天羽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