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來找洛金顏也的確是有目的的。
“就是多日未見姐姐了,這才想著來你這裏一趟。對了,韻旻怎麼樣了?”
一說到淩韻旻,洛金顏的眼光又沉了沉,那也是個可憐的人,“宮宴過後她就回了淩府,我看她走的時沒什麼異樣的,但是我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麼。去參加宮宴不就是為了見一見南沉,結果南沉根本就沒有回來,可想而知她的心情。”
那天淩韻旻走的時候是笑著的,但是洛金顏能感覺到她笑容裏的苦澀,轉身上馬車的那一瞬間,她就看見淩韻旻嘴角的那些笑意完全消失了。
也許是心死了吧,滿懷希望的來,失望落寞的走。
南朵朵跟著歎了一口氣,“他們二人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插手。南沉在這裏,還能幫著勸勸。可他偏偏就要躲著。”
就算勸了又能有什麼用,該走的人還是會走,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留住的。
“這下最得意的人就是南汐汐了。”洛金顏一提到南汐汐,就無比的厭惡。
南朵朵很少聽見洛金顏這麼說話,她不是一向都是溫柔和善的嗎?這個語氣,南朵朵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見,真是奇怪。
想來也覺得好笑,“姐姐何時這麼討厭南汐汐了?不是經常說要待人和善嗎?”
南朵朵肆意的笑著。
“這樣的小人,不罵她都已經很好了,還想叫我對她笑!”一說到南汐汐,洛金顏的表情都變了,可見她是真的非常討厭南汐汐。
“姐姐是不是和淩韻旻在一起待久了,把她的性子都給學來了?”南朵朵的笑意更甚了。
“韻旻的性子怎麼了,我就覺得她的性子很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不藏在心裏。這樣生活才不覺得憋屈。”洛金顏一說起來就來了勁。
南朵朵也知道這個大公主心裏的疙瘩,從小就寄人籬下,看人臉色行事,也難怪會養成這麼一個性格。
看見淩韻旻那樣敢愛敢恨的性子,肯定會很羨慕。
可是羨慕歸羨慕,洛金顏隻要一日在南召皇宮,就一日不能像淩韻旻那樣活得自在。
“瞧她做什麼,淩韻旻就是個小祖宗,想到什麼是什麼。我覺得姐姐這樣很好,人人見了姐姐都覺得心裏舒坦。”
其實這話就是安慰的話罷了,洛金顏這麼多年了,性子是改不了的。
她心裏的那個疙瘩,也沒那麼容易就解開。
差點就忘記了正事,都說了這次來這裏是有目的的。
“對了,姐姐你那麼喜歡出宮玩,可是出宮的時候總有侍衛攔著,姐姐是怎麼出去的呢?”
南朵朵猜她定是有皇上給的信物之類的東西,侍衛見了信物,自然不敢攔。
“這個還不容易,皇上一早就給了我出宮令牌,就算是天黑了,隻要拿著令牌,想出宮便出宮了,沒有人敢攔著的。”
果然是有令牌。
南朵朵道:“姐姐有令牌真好。哪像我,晚上想派人出宮買個東西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