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她是不打算找了,就像南朵朵所說的那樣,找了也是白找。寒天羽那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見她,來這裏,不過也隻是想要碰碰運氣罷了,根本就沒有想要真的找寒天羽法外開恩。
誰不知道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決定要殺的人不可能會留到下一刻,也正是因為到現在了,寒天羽也沒有下令要處置了妹妹,靳雨惜這才徹底相信了南朵朵的話,王爺是何等人,雨蓁是不是凶手他怎麼可能查不到。既然王爺相信雨蓁,那靳雨惜也願意等著,隻要能有一個好的結果,讓她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兔子?你怕不是這種無害的小動物吧,這麼形容你自己,是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呢。拋開雨蓁的事情不說,你帶著目的故意接近我,這一點就讓人後怕。更可笑的是,我居然還相信了你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偽裝。看來我應該好好感謝一下那個想要害我的人,讓我看清楚了你的真麵目。還真是藏得深啊,就算是想要告狀,也完全說不出你的罪狀,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這兩姐妹相比起來,南朵朵還是更喜歡靳雨蓁一些,至少靳雨蓁是一個把喜好放在臉上的人,雖然也會做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情,想起來的時候心裏至少不會那麼堵。
還好靳雨惜至今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是這次的誣陷是靳雨惜做的,那南朵朵一定後悔死了。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人,與其說是藏得太深,還不如說是人格分裂的症狀。裝的也太像了吧,明明很討厭的一個人,卻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貼上笑臉。
想想就覺得無恥。
“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忘記你的諾言。”靳雨惜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今後看見南朵朵可能都要繞著走了。再相見,就真的是冤家路窄了。
“哼,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吧。”南朵朵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她也沒有打算以後好好地和靳雨惜說話。
對待明麵上的敵人或許還可以寬容一些,但是對待這種背後小人的,就是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千萬不能留情,也不能心軟。
靳雨惜自知南朵朵不待見她了,再在這裏站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她簡單的行了個禮之後就離開了。
原本南朵朵是要回到小樓的,但是她忽然心血來潮的想要去找溫雪至。她是南朵朵見過活的最透徹的一個人,很多事情對她來說都不算什麼,被她說出來,也都是迎刃而解的。
於是,南朵朵就叫上了若欣一起,準備去溫雪至的住處討教一下。
正要出門,忽然看見一個眼生的獄卒從王府的大門走了進來。
“站住!”南朵朵心裏奇怪,獄卒怎麼還跑到王府外麵去了。
“公主。”獄卒行了個禮,麵上很是平靜。
“你怎麼從外麵進來了?”奇怪的事情就一定要問清楚,否則南朵朵的心裏總是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