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凶手很肯定要是商人被抓住之後會吐露一些秘密,而且那些秘密還是凶手不想讓宮裏的人知道的。
或許還可以縮小可能性,那就是極其不想讓睿王府的人知道這個秘密。
進屋之後,南朵朵看見南汐汐正踩在一張高凳上整理房間,動作竟然是無比的嫻熟。
“你不必親自動手的,這些小事就交給下人吧。”終究還是不忍心了,看不慣對生活瑣事這樣心熟稔的南汐汐。
看了許久,南朵朵懷念的還是那個誓不低頭,直言直語的南汐汐。
站在凳子上回了回頭,南汐汐動作輕快的跳了下來,“我……習慣了,你隨便坐下吧。”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若欣一個下人,看見這樣的場景也不願意看了,光是五公主的一雙手,就裂了很多的口子,比先前還多了許多新的繭子。
也不過出去了一月有餘而已,怎的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
“早知如此,那日就不放你離開了,今日卻變成了這般模樣。”南朵朵歎了一口氣,南汐汐分明比她還要小一些,可是這臉上的粗糙竟連這樣厚的妝容都遮蓋不住了。
“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了,本來都沒臉回來找你了,哪裏還好意思用你這裏的下人。他們恐怕都看不起我了吧。”
南汐汐自嘲的笑了笑,在這裏能有一個住的地方她就滿足了,日子還有什麼盼頭呢。
“別想太多了,你知道嗎?五日前那個騙你們錢的商人死了,據說是自盡的,可是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他殺。”南朵朵說明了此次的來意,傷感什麼的就先放在一邊。
南汐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看起來似乎很驚訝,驚訝之餘,也有一些大快人心的感覺。
“死了就好,也許是報應吧。”南汐汐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據你了解,那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南朵朵一定要在這裏問個清楚。
如今商人已經死了,南汐汐看起來心情也好了一些,“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剛離開皇宮的時候,我們在皇城最亂的市集開了一家酒樓。生意還算不錯,總是我在打理,趙霍軒也不太懂這些,可是突然有一天,趙霍軒突然說要和另一家酒樓合作,開一個更大的,讓我什麼都不用擔心,交給他就好了。沒過多久,趙霍軒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我才知道那個商人把我們的酒樓騙走不說,還賠上了所有的錢財。我連那個商人的麵都沒有見過,後來我去找那人,卻被他們的家丁給趕了出來,官府也不管我們。”其實還有一些事情她沒有說,就算趙霍軒讓她失去了一切,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怪過他。
後來身無分文的他們之所以能活下來,竟然是靠著南汐汐去酒樓裏給人彈曲養著趙霍軒,她對他一片赤誠火熱的心一點一點的被澆滅了。
這些她都不想提起,隻告訴南朵朵了事實,卻沒有埋怨過趙霍軒一句不是,因為她不屑於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