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也被幽冥泓簫用一隻手給擒住了,扭了半天也動彈不得。
“放開我!難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想欺負人嗎?”婦人大聲的喊叫著,奈何南朵朵也已經慢吞吞的走了進來,門也從裏麵自動關上了。
婦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的,男子竟然還有這種功夫,肯定不是一般人。
“如果不是她呢,還是放開吧。”南朵朵語氣淡淡的說道,她不想多惹麻煩,給別人添了麻煩,她便又多了還不清的瑣事了。
幽冥泓簫看起來心情竟很好,“怕什麼,她若是多事,捏死便罷。”
他言語輕快,就好像是在對美貌的姑娘說一件有趣的小事,聽在婦人耳朵裏,卻成了催命符。據此,她臉色都已經嚇得青白,也不敢多動彈了,隻好乖乖的聽話。
南朵朵看婦人老實了,私以為這個恐嚇的辦法到也不很是錯,果然是狠戾如斯的幽冥泓簫才能說出來的話。
“說吧,你家妹子叫什麼名字。”南朵朵自顧自的坐在了一邊的小凳子上,她知道如果不顧惜著身子,很快就會用盡身上的力氣了。
那還能這般悠閑自在的在外邊遊玩呢。
婦人如今哪裏還有起初的那個架勢,她可怎麼敢抵抗正捏著她喉管的男人啊。
她戰栗著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家……家妹陳……瑞兒。”
南朵朵心頭一滯,胸口都絞緊了,胸口一直極力壓製著的那一股寒意,如萬馬奔騰一般爭先恐後的迸發了出來。
南朵朵攥了粉拳,抓著胸前的衣物,幾乎是受不住了。她臉色瞬間就變了幾番,白得慎人。
喉頭湧上來一絲腥甜,而那腥甜令人作嘔的味道彙聚起來,嗆了她一下,她便向前吐出了一口烏黑的血。
這時幽冥泓簫方才注意到了她的情況,飛奔上前正好接住了即將要倒下去的南朵朵。
“你怎麼這般想不開!”幽冥泓簫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此時的她脆弱的如同一片即將要凋零的花瓣。他雖是氣憤她這樣不愛惜身子,卻也不敢大聲責怪她。
“竟……真的是她……”南朵朵微乎其微的吐息讓人心驚。
“傻子,世上哪有比你自己還要重要的東西,何至於此。”幽冥泓簫邪魅的丹鳳眼裏透露出了極致的恐懼,他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其中。
“你……才是傻子,何苦為了我這樣在意……”她也學著幽冥泓簫的樣子反過來埋怨他,不同的是,她眼角竟然還透出了一絲笑容來。
“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幽冥泓簫就連給她號脈都已經顧不上了,哪裏還有那樣的心思和時間。
在一旁的婦人看著兩個人在那裏說話,臉上的害怕逐漸消失了,她手邊就是夫君幹農活的鋤頭,她可那得起來。
五根指頭一根一根的分別緊緊的握住了手邊的鋤頭來,婦人心裏恨極了威脅了她,看起來還高高在上的兩個人。
她掂著腳尖靠近了幽冥泓簫的背後。
隻要這一鋤頭下去,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