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朵朵心裏暗自好笑,很顯然這個男人是為她所吸引的,可是他到現在都還不表露出來,看來他自己有很好的定力。這樣的人還算是很可靠的,隻是不知道心機如何?萬一是一個攻與算計的人,她很可能算計不過這個人。
這樣想來還是有些可怕的。
“莫非是我唐突了你?”她表麵上這樣說,眼睛卻沒有半點這樣的意思。
看起來還是悠然自得的,那樣處事淡然的神態,真讓人神往,還讓人很是為之著迷。
霍軒哪裏曾見過這樣的女子?
他自製定力好,現在卻也已經六神無主了。該怎麼辦才好?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也不是,姑娘,不要這樣想,你一點都不唐突,是我太過粗鄙,配不上姑娘你。”他又一次低下了頭,也不知心中是如何想的,請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原本是中意姑娘的,可是麵對姑娘就是做不出那的輕浮之舉來。
原本這也算是一個好的現象,可是顯得他更加粗笨了,姑娘難免會笑話他。
南朵朵還真的嗬嗬的笑了,“既如此,那你還有什麼可別扭的呢?算了,我們就先不說這件事了,宴會的時候我就不上去了,你也知道我的身體還病著,這種時候,一個舞蹈就能要了我半條命,不會耽擱你的事情吧?”這件事才是她正經要說的,隻要說完了這件事,霍軒與她親密與否都無所謂。
反正時間還長,一切事情都可以慢慢來,也不著急這一時。
霍軒一聽到這句話,心頭就像是用棒槌狠狠的錘了了一下,說不出的難受別悶。
“你別這麼說,哪裏就能要了半條命了?”無非就是找大夫在幫她看看,大不了再找些名醫,用些昂貴的藥,總能醫治好的。
總之就是不要說這些喪氣的話。
“宴會你不想去,便不去了,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
“可是我聽說宴會上請的是很重要的貴客,我若是不去,會不會算是怠慢了貴客?”南朵朵看似還是有一些不放心。
其實她也沒有什麼可不放心的,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都很說的過去。
也不知道今晚的貴客該不該見麵,不過如果見了的話,說不定還能清楚清楚他們的招數。可是同時她們也會知道她的招數,這也算是傷敵1000,自損800的辦法了,並不算是很好的上策。
所以她幹脆就不出去了,那樣的話就是他知有敵人,敵人卻不知有她的存在。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了,必須要想一個好辦法,這個辦法一定要讓她取得最大的利益,還要盡快讓少莊主信任她,要不然那把劍可就沒指望了。
這就是她的打算。
“那我就走了。”這樣一來,霍軒就又要走了,他在這裏一秒都待不下去,並不是因為他很討厭這裏,而是因為他太想在這裏呆下去了,所以心中無限的糾結。
糾結權衡之下,沒有辦法,就隻好趕緊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