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寒天羽,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問出這樣的問題的,他還是要給自己留情麵了。
畢竟是已經丟開手的人,怎麼能這樣再走回來吧,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問一個人的問題。
玄翼自己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心裏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有緣無份,本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結果卻成了這個樣子。
也不知道王爺心裏是怎麼想的,怎麼著好好的就說離開就離開了?
明明心裏對人家還是很在意的。
但是這種事情她也不好說,也就隻能站在旁邊看一看了。
總歸來說,這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不過對於小竹他還是有些想念的,不僅如此,心中還不免有點擔心。
玄翼確實是有些尷尬的,既然南朵朵已經和王爺沒有關係了,那他還何必要去管人家的何去何從呢?這都是別人自己的私事,這樣一問反而顯得他是小家子氣了。
“就是有些好奇。”他尷尬地笑了笑。
身邊的氣氛又冷了幾分。
因為南朵朵的手又挽緊了身邊的少莊主的手,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他們倆簡直就是眉目傳情,是有情有義的一對佳偶。
玄翼心中很是奇怪,這兩個人怎麼能在一塊呢,這才多長的時間,他們倆就已經這麼親密了。
“你認識她嗎?”霍軒看見寒天羽身邊的下人對這個女人這麼上心,就問了一句。
“算是……認識吧!”玄翼甚至都不敢看王爺的臉色,更不敢看王爺身後坐著的郡主。
他隻是自顧自的回答了這個問題,而如今有已經不想要答案了,反正答案也很明顯,很清晰,就算別人不說,也自己能猜的出來。
“她是流光城進獻來的舞姬,我一眼便瞧上了,所以就留下了她。”說著,他還側頭看了看身邊的美人。
與此同時,南朵朵也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非常好,那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的情感。
玄翼臉色尷尬的笑了笑,他恨不得賭上自家王爺的耳朵,這話要是進了主子的耳朵裏,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
分明王妃的身份都還在,卻已經到了另一個男人身邊,這話說出去,怎麼著也覺得是下了王爺的麵子。
可是說起來,卻還是自己家主子,對不起這姑娘,人家做什麼便做什麼吧。
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山莊裏事務繁忙,想不到少主,還有心思流連花叢,本王真是佩服。”
令玄翼沒有想到的是,王爺竟然笑了起來,不過笑得很是陰森可怕。
霍軒明明知道寒天羽明擺著是在挖苦他,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氣惱,更不害怕他滔天的權勢,畢竟兩個人是棋古相當的,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閑暇之餘,該放鬆時還是放鬆。不過王爺今天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在下,確實是到了娶妻的時候了,正好在下也有了屬意的人,相信不日就會傳來喜訊吧,說不定到那個時候王爺還在府上呢,到時就反省,王爺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