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偷偷的使用了一些功力,想要恢複自己的原本的那些本事,順便恢複一些體力也好啊,至少可以有些力氣,可是一想到之前拚命的和南朵朵做的鬥爭,它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了,要不是因為她的奮力抵抗,它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原本的功力至少減去了三分之二,它再也不是原本的那個呼風喚雨的小妖了,這就等於說是被人砍去了它用來走路的兩條腿了,雖然命還在,可是相當於是一個廢人了,雖然情況還沒有那麼的嚴重,不過也已經差不多了。
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被人製約的感覺,因為它現在累的根本就提不上一點的力氣,剛剛使出的功力又全部都回去了,就好像是白費的一般,讓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空有本事,卻施展不出來。
但是這是它自己的選擇,假如它不放棄自身的功力,而是繼續和南朵朵爭鬥,那麼這具身體可就難保了,要是沒有了這具身體,沒有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幽冥哥哥還會多看它一眼嗎!結果是可想而知的,這張臉可以說就是一個通行證,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一張臉,它才有了如今的美好的生活,而不是一直都被那個老道士支配著,利用著。
現在好了,終於脫離了那樣的命運,無需在看老道士的臉色了。它臉色慘白的看著幽冥哥哥,說話的時候都是有氣無力的:“幽冥哥哥,我這是怎麼了?渾身都使不上力氣了。”
它早就知道自己是這個樣子了,可是就是要把自己的情況說出來,讓幽冥哥哥聽見,讓他心疼它,明白它的身體上的難受,這一招它早就已經忘記了是跟誰學的,但是用起來就是這麼的自然而然,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本事一樣順手。
南朵朵還真的就從幽冥哥哥的眼神裏看出來了那麼一點點的憐惜,這下它就滿意了,覺得自己所受的苦全部都是值得的,換來了這樣的心疼,肯定是值得的。
於是它乖乖的喝了幽冥哥哥手中的那一碗黑乎乎的苦藥,這藥是真的苦,那種奇怪的苦味,一般的人根本就難以入口。
南朵朵捏著鼻子不願意喝,這藥聞起來也太苦了,這讓人想要把胃裏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才肯罷休。
但是幽冥泓簫勸說道:“良藥苦口,要想身體快點好起來,就必須要快點給喝完才行,要不然你的身體怎麼能好呢。”
他的聲音很溫柔,聽起來簡直就可以有一種讓人陷進去的魔力,所以它就自然而然地端起那碗藥喝了下去,看起來是那樣的,義無反顧。
就算喝了進去之後它苦的閉上眼睛,可還是覺得甘之如飴,並不是表麵上的清甜,而是心裏的甜蜜。
這種感覺隻有心才能體會到,表麵根本就看不出來,喝完之後,它眼巴巴的看著幽冥泓簫,就等著幽冥泓簫給自己一些誇獎,這才是它想要的一個結果,否則為什麼要喝這麼苦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