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了之後,幽冥泓簫慢悠悠地跟在南朵朵的身後,就看著她想去哪裏,幽冥泓簫就一路護送她去哪裏,反正他在這裏充當的就是一個保鏢的身份,就是為了來保護她,所以她去哪裏他就跟去哪裏,一點都不含糊。
他們倆是最早走的,一路穿過了大廳,走到了一片竹林子裏,沒有人看見他們,周圍也已經確定過了沒有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竹子非常細,所以周圍如果藏著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相反這裏方圓很遠之外,都沒有人,那她們說話就跟方便一些了,而且來了人還可以隨時警惕,假如在房間裏就不能這麼保險了。
“你覺不覺得霍軒有些奇怪?”南朵朵問出了自己的猜測,她總覺得他心裏有事情,卻又不是那種憂愁的心事,而是像是馬上要實現一件長久的目標。
總之說不太清楚,或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我早就看出來了,他這個人並不簡單,尤其是和寒天羽之間,他們兩個人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衝突,寒天羽隻是來山莊裏做客的,可實際上好像並不是這樣,霍軒明明很討厭寒天羽,卻並沒有要他走的意思,同時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假如寒天羽是為了得到那把鐵劍,以他的能力可以直接去取,也可以暗中調查,可是他好像什麼都沒有做,一直在這裏耗時間。”
“你錯了,上次他殺我之前就讓我交出鐵劍,可是我最後並沒有交出來,而且也沒有承認,假如他很確定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唱我離開的時間去拿回鐵劍呢?反而是在這裏什麼事情都不做。”南朵朵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對她是下了死手的,目的就是為了逼她交出東西,可是她並沒有交出來,反而還被他給殺死了。
按道理說,他應該直接去她房間裏取來,可是他並沒有去,而且也沒有離開這裏。
其實霍軒也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手中有一個寶物,卻還輕而易舉地把那寶物給一個外人看,還放在一個不算是很隱蔽的地方,很容易就被取走了。
而且他現在也不怎麼找那把劍了,當初還風風火火的派人去尋找,現在徹底沒有音信了。
猜來猜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更沒有什麼結果,所以南朵朵還是決定直接拿著劍出去,外麵有接應她的人,她隻需要把劍交給那個人,然後跟著他一起回田府,如此以來,她的任務就結束了,不過總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就可以完成。
接下來的時間,她回到房間裏,和幽冥泓簫商量了一下計劃,該如何把劍給運出去?
天色將晚的時候,從山莊往外運垃圾的人就來了,他每天傍晚來一回,這是向來不改變的。
今天這人來的時候,幽冥泓簫裝扮成了一個小廝,把山莊倒的垃圾送到了後院,閑聊休息期間,他還給那位運送垃圾的車夫遞了一杯茶。